超級狂兵!
沒多久,杜明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很顯然,已經收到了老板阮勝的指示。
“楊先生,袁先生,剛剛多有冒犯,還望二位多多見諒。”杜明嗬嗬的笑著,在他們對麵坐下,“我已經給我們老板打過電話,老板也覺得楊先生所言有理。這是你們自家人的事情,我們也實在是不方便乾涉。”
“我知道杜先生是聰明人,貴老板阮先生更是非一般人物,自然懂其中的要害關係。”楊淩微微的笑了笑,“隻是,不知道貴老板阮先生是不是決定跟夏侯建樹攤牌呢?”
杜明愣了一下,連忙的說道“楊先生放心,我們老板懂其中的道理。既然決定不再插手你們之間的恩怨,自然不會胡亂言語。我們老板還說,將來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可以跟楊先生多多合作。”
“合作的事情嘛……”楊淩笑容忽然僵住,猛地一拳砸了過去。
杜明淬不及防,一下摔倒在地,鼻血橫流。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袁守一也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楊淩好端端的怎麼忽然動手。不是隻是勸說杜明置身事外嗎?這麼一鬨,不是又把事情弄僵了?
“你……你乾什麼?”杜明捂著鼻子支撐著站了起來,茫然的問道。
“我們華夏有一句俗話,叫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在瓊州做了惡事,豈能就這麼算了?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讓你把命留下。”楊淩微微一笑。
杜明愣了一下,狠狠的瞪著他,冷聲道“你他媽敢耍我?”
話音落去,揮拳朝楊淩砸去。
與此同時,聞聲而來的四名守衛也衝了上來。
“袁大少爺,那四個人交給你了。”楊淩揮拳迎上,一拳正中杜明的胸口。
“砰”的一聲,杜明一聲慘叫,踉蹌著跌倒在地。
袁守一雖不知楊淩為什麼這麼做,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了選擇。當即,衝向人群之中。那四人哪裡是他的對手?在安南,他們或許還能算得上懂點功夫,可在袁守一麵前,他們跟三歲孩童差不多,初出茅廬,根本發揮不了任何的殺傷力。
不消片刻,四人便全部倒地斃命。
楊淩也未留手,趁杜明起身之際,一記飛踢。
“卡察!”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傳來,杜明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當場斃命。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一分鐘不到。
雷霆萬鈞之勢,眨眼間便解決了戰鬥。
袁守一走過去看了看杜明的屍體,確認他斃命之後,回身走到楊淩身邊,詫異的問道“楊先生,為什麼要殺他?”
“你不是一直都這麼想嗎?”楊淩輕描澹寫的笑了笑。
“可……可既然決定要這麼做,為什麼剛才還要跟他說那麼多?”袁守一苦笑道。
楊淩笑了笑,說道“夏侯建樹讓你接近我,所以讓你出賣一些他的計劃給我,為了讓你更加容易取信於他,我自然也要回一份禮。相信杜明的死訊傳出,夏侯建樹一定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所為,到時候你把消息透露給他,夏侯建樹肯定更加相信你已經接近我。”
“隻怕他會認為我明知道你要殺杜明卻不告訴他,對我更起疑心。”袁守一無奈的歎了口氣。
嗬嗬的笑了一下,楊淩說道“好吧,我還是跟你實話實說吧。其實,我之所以先前那般跟杜明說,就是為了讓他轉告阮勝,從而使得阮勝對我們釋去懷疑之心。所以,你要儘快的安排我跟夏侯建樹見麵的事情,除掉他,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將杜明的死推到夏侯建樹的身上,徹底的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就算不能讓阮勝對夏侯家族展開報複的行動,至少阮勝不會再出手相助。如此,我們便少了一個敵人。”
“你不怕萬一阮勝知道杜明是我們殺的,豈不是等於拉阮勝進來,給我們製造更多的麻煩和對手?”袁守一問道。
“所以,我才說一定要儘快解決夏侯建樹呢。到時候,死無對證,我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楊淩說道,“況且,就算讓阮勝知道又如何?夏侯建樹死了,杜明的死他夏侯家族就有無法推卸的責任。到時候阮勝究竟要如何選擇,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袁守一想了想,默默點了點頭。
“跟夏侯建樹見麵的事情我會儘快安排。不過……”袁守一猶豫片刻,說道,“聽夏侯建樹說,這一次龍王殿也派了狻猊過來。你有把握能對付他們倆個嗎?”
嗬嗬的笑了笑,楊淩說道“不是還有你嗎?你對付夏侯建樹不就行了。你可是答應過我,要親手解決夏侯建樹,也隻有這樣,咱們才能算真正的合作,不是嗎?”
“楊先生太抬舉我了,我根本不是夏侯建樹的對手。”袁守一訕訕一笑。
“袁大少爺就不要自謙了,依我看,夏侯建樹不是你的對手才對。”楊淩說道,“再說,夏侯建樹不是說讓你給我下毒嗎?你也可以如法炮製嘛,讓夏侯建樹自食惡果,到時候你對付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袁守一無奈的笑了笑,“好吧,我儘力而為。”
“不是儘力,而是一定。這可是關係到咱們未來合作的大計,也是關乎到咱們是不是能夠戰勝夏侯家族的關鍵。隻要夏侯建樹一死,我們便可以開始全麵地反擊,到時候拿下夏侯家族便不再是問題。”楊淩拍了拍袁守一的肩膀,滿臉的笑容。
可在袁守一看來,這個笑容實在可惡,袁守一的心裡把楊淩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
若論狡猾,袁守一認為自己和夏侯建樹在楊淩的麵前簡直就是初出茅廬的小白。這家夥,真的是比鬼還精。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楊淩微微一笑,舉步離去。
走出幾步,楊淩忽然又停了下來,轉頭看了他一眼,“對了,杜明和這些家夥的屍體還要麻煩你處理一下,免得被夏侯建樹發現。辛苦了。”
“草,馬拉戈壁。”袁守一瞪著他的背影,暗暗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