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語還是相信這男人是被動的。
當然,如果他是主動的,就死定了!
“你突然莫名其妙地生我的氣,給我臉色看,就為了這莫須有的事情?”宋卿語放過了墨北琰,可是墨北琰卻不肯這麼輕易放過她。
宋卿語挑眉看向他,問“你想咋地?”
墨北琰思索著她這一眼神的意思。
剛剛她還不高興呢,現在看起來也不是太高興的樣子,他要不要捋虎須呢?
不等他想好,宋卿語給了他一個冷眼“不服也給我忍著!”
“我要不忍著,你怎麼樣?”墨北琰試探著自家媳婦兒的底線。
宋卿語倒是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將自己的底線甩出來“彆惹我,不然我連夜搬回和唐雅苑住!”
墨北琰“……”
看來,雖然嘴上說沒事了,心裡火氣還是很大!
他歎了一口氣,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道“寶貝媳婦兒,你可不能動不動就說離家出走,你說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還不行嗎?”
思來想去還是怕啊!
畢竟,他們倆在一起也必須長跑才能夠修成正果,沒有領結婚證之前他都是把心提著的。
沒有一張紙束縛她,她隨時跑掉他都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現在的墨少也不知道,哪怕有張紙束縛,宋卿語也不是能被捆住的人,如果他鬆懈下來犯了錯,她還是會跑的!
宋卿語看了他一眼,手臂主動纏上了他的腰。
這舉動無疑給了墨北琰極大的鼓舞,他倏地摟住她,低頭封住她的呼吸!
送到嘴邊的肉不吃,那男人絕對是傻帽兒!
被嚇了個半死,為了安定自己的情緒,墨北琰要得有點狠。
第二天早上,宋卿語生物鐘都被打亂了,墨北琰起來的時候她還沒有醒。
看他睡得很沉的樣子,墨北琰對自己的戰鬥力十分滿意,飽餐過後的男人神采飛揚地走進浴室準備洗漱。
然而,洗手台上擺放著的那件疊得整整齊齊的睡衣映入他的眼簾,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他昨晚雖然酒勁上頭,卻沒有喝醉,所以記得清清楚楚脫下衣服就丟進洗衣籃了,再不濟也不會把臟衣服疊得這麼好,他又不是抽風了!
那就代表著,是宋卿語疊的!
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給他疊臟衣服啊?
肯定是有問題的!
墨北琰將襯衣拿過來,一眼就看到了上麵的紅色痕跡,臉色忽的一沉,眼底裡凝聚起來寒冰。
他總算是知道昨晚宋卿語的反常是因為什麼了,任何女人看見自己男人的衣服上沾了女人的唇印都會發飆的!
宋卿語沒有衝他發作,沒有立即拎著衣服出來找他算賬,那已經是相當冷靜且理智了,甚至後麵她問了那麼多問題,也沒有提到半點這個唇印的事,偏偏又把這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這裡提醒他問題在哪裡。
不可承認,她太聰明!
這樣聰明的女人,不跟自己男人鬨彆扭,自然是不想傷了彼此之間的感情。
或者,她的心裡是相信他的,偏偏又不高興自己的男人被彆的女人覬覦了,所以才給了警告?
這麼一想,墨北琰頓時覺得心裡發毛,眉頭也擰了起來。
張鳴書,不能留在總部了!
這種定時炸彈太危險,萬一哪天給他惹麻煩,到時候把他媳婦兒給趕跑了,他上哪兒後悔去?
於是,墨大爺來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阮正淩給叫過來“把公關部的張鳴書調走。”
阮正淩一頭霧水“好端端的,為什麼把她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