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書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竟然有這樣的氣勢,饒是自己在商場上見識過多少淩厲的角色,也不禁在背後冒出了冷汗。
她心裡明白了什麼“白小姐是來上廁所的,還是專門來找我的?”
宋卿語輕笑,手洗好了,甩了甩水,抬起頭來看向鏡子裡的隔壁的那個女人,淡淡說道“湊巧遇見你,就跟你說一聲,光是在男人的襯衣上麵留個唇印,是勾搭不到男人的。”
她轉過頭來,對上了張鳴書心虛的眼睛,眼神逐漸冰冷“想勾上墨北琰,你的唇印肯定要印到他喉結上去才行。不然,你的口紅,可就白費了。”
張鳴書“……”
實在難以想象,在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麵前,竟然會潰不成軍!
張鳴書強自鎮定,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底氣不足“你誤會了吧?”
“是不是誤會,你自己心裡有數。”宋卿語嗤地一笑,像是絲毫不把張鳴書放在眼裡一樣,轉身走出洗手間“我奉勸你收點心,我是沒有心力去對付女人的。但是……我心裡不好受,墨北琰就不會好過。惹惱了墨北琰,你會死得很慘!”
她也不乾什麼,丟下這話,推門出去了。
張鳴書心裡咯噔一下。
沒想到,自己的氣勢竟然會輸給一個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女孩子——一個還在讀高中的女孩子!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妖孽?
張鳴書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走出衛生間,卻看到門外牆邊靠著一個人,嚇了她一大跳。
“做賊心虛啊嚇了這麼大一跳?”阮正淩雙手環胸,輕笑著問。
身為副總,經常跟下屬保持聯絡,可比墨北琰親民多了,所以他跟其他高層中層還是挺熟悉的。
張鳴書看見是阮正淩,按下心口的驚嚇,道“你不聲不響站在女洗手間門口,是要做什麼?”
阮正淩懶得跟她多說,隻道“我是在提醒你,彆招惹墨少。他不喜歡女人。”
“……”張鳴書沒說話,卻很明顯在說不喜歡女人,那白卿語是什麼?
阮正淩打了個響指,站直了身體朝包廂走過去,丟下一句話“那位是墨太太,奉勸你最好不要動什麼心思。你……彆說惹不起墨少,就那姑娘,你也惹不起。”
秉持著不想讓集團失去人才,他才提醒這麼一句,如果張鳴書自己要作死,那就沒辦法,隻能表示遺憾了。
張鳴書“……”
真不甘心啊!
如果說葉冰清那種身份的女人是墨太太的話,其他女人再喜歡墨北琰,也會覺得高不可攀。
可是,白卿語這樣的都能攀附,證明墨北琰不是珠穆朗瑪,還是有希望攀登的。
然而現在,阮正淩告訴她那小姑娘,她惹不起?
哼,一個白卿語無權無勢,如果不是墨北琰這個靠山給的勢力,怎麼可能在模特圈站穩腳跟?
她就不信了!
不能說張鳴書是不怕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主要是因為……她已經喜歡墨北琰很久很久了,從進公司開始!
這種心思醞釀時間長了,一旦有了機會,就會瘋狂生長,以至於什麼叫做求生欲,她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