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吃驚嘛,小小年紀就這麼開放了,長大了還得了。
不過,我和彤曉芸非親非故,她的事情跟我沒有多大關係。我釋然笑道“沒有,時代在變,現在的女孩的思想都很前衛。”
李小佳歎息一聲說“其實也不能怪芸芸,她父母早些年離婚了,她還有個姐姐叫彤曉彤,現在都跟她媽媽生活。她媽媽常年在外麵打工,平時就隻有她和她姐在家裡。
她姐早就不上學了,成天和一些混混在一起,聽說混的還不錯。芸芸也是受了她姐的影響,思想比較開放。
那次她過生日,你走了不久她男朋友就來了,當時那場麵你沒看見,真的太那啥了,倆人在包廂裡就親親摸摸的。”
我說“你可不能學她那樣,你們還小,應該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學習上麵。”
“我知道啦,陳老師,我肯定不會學壞。”然後,李小佳就讓那幾個男生陪我喝酒,她則是和彤曉芸唱歌,一首接一首。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我出來上廁所,剛從衛生間出來,手機就響了,居然是五班語文老師關夢語打來的。
看到她的名字,我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天她在辦公室裡,故意分開大腿的畫麵,腦子瞬間被精蟲霸占了。
搖了搖頭,我接通說“關老師,有事嗎?”
“陳老師,你現在有事嗎,我在歡夜酒吧,劉詩雅老師也在這邊,她喝多了,你過來看看吧。”
關夢語說她和幾個朋友去歡夜酒吧玩,碰巧遇到喝悶酒的劉詩雅,她喝醉了,關夢語想送她回去,可惜又不知道劉詩雅的住址,想來想去就給我打了電話。
我毫不猶豫的說馬上過去,掛了電話,回到包廂給李小佳打了聲招呼,然後直接去了歡夜酒吧。
歡夜酒吧就在附近,幾分鐘的路程,剛走進酒吧,舞池那邊的音樂就敲打著耳膜,震得生疼。
我站在門口看了幾眼,這時候關夢語正好在不遠處的卡座位置,給我招了招手。閃爍的彩色燈光下,劉詩雅的身影忽隱忽現。
我急忙走了過去,看了看醉醺醺的劉詩雅,忍不住心疼起來。我清楚,她心裡難受,畢竟任何女人遇到這種事情,都不可能欣然接受。
這時候,劉詩雅忽然站起來,隨著舞池那邊激情的音樂扭動著身體,結結巴巴的說“陳軒,陪我……陪我去跳支舞。”剛說完,一下子又倒在了沙發上。
我讓關夢語幫忙,我們先把她帶出去再說。可我和關夢語剛去拉她,她立即反抗起來,喝道“誰都彆動我,都讓開,我要跳舞。”
我說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跳什麼舞,快跟我們走,送她回家。
然後讓關夢語幫忙,我們不顧劉詩雅的反抗,扶著她就從酒吧往出走。
可誰知道,我們剛來到門口,忽然幾個男人走了進來,看到我和劉詩雅,一個光頭立即哈哈大笑起來“陳軒,老子看你這次怎麼逃!”
這個光頭不是彆人,正是之前三番幾次找過我麻煩的崔豹。有道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雖然崔豹在笑,但目光卻十分凶狠。
崔豹的右邊是個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個子不高,身材偏瘦,反正他身上並沒有特彆之處,屬於那種丟進人群就找不到的人。
我冷眼看著崔豹,定個定神說“崔豹,你我的事情我們下次再說,今晚我沒空陪你玩。”然後摟著劉詩雅的腰,就從他們旁邊往出走。
崔豹忽然展開胳膊擋住去路,咧嘴冷笑道“啥都不說就想走,你把我崔豹當成什麼人了?”
“崔豹,你搞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在這裡鬨事?”
崔豹沒有回我話,而是指著劉詩雅對身材短小的男人說“表哥,這娘們以前就是劉文亮的女人,劉詩雅。上次就是她報的警,害得我最後還進去蹲了幾天。
而這小子不知跟她是什麼關係,三番四次壞我的好事,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輕易地放過他們!”
表哥?!
莫非眼前這個身材短小的男人,就是崔豹上次提到過的表哥孫建強?
孫建強打量了我幾眼,說道“這裡是魏三的場子,彆惹事。”
“表哥,難道就這麼放了他們?!”崔豹滿臉不服氣。
孫建強不爽地瞟了眼崔豹“我說你是不是豬腦子,我說彆在魏三的場子惹事,又沒說放了他們,你就不會等他們出去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