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楊紫!
聽到馬三的話,歐陽嫣然指著我和關夢語問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馬三立刻笑著說今天是他和我們開個玩笑,沒有什麼事情。
馬三的話剛說完,歐陽嫣然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告訴馬三,後麵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情。
這一句話把馬三問的是愣住了,他看了看我們,可能也覺得我們出來以後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我們也不會這樣狼狽,於是就對著歐陽嫣然說他真的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前麵就是和我們開開玩笑。
看到馬三的樣子,歐陽嫣然也許是覺得後麵的事情和他真的沒有關係,於是就告訴馬三,以後最好不要開這種玩笑,不然出了事情她絕不會手下留情。
聽到歐陽嫣然的話,馬三急忙點著頭,說以後再也不會開這種玩笑了。
歐陽嫣然又把馬三教訓了一頓,看到這個也算是一號人物的家夥在歐陽嫣然麵前一副乖寶寶的樣子,我想要笑可是不敢笑出來,隻有使勁的憋著。
等到訓夠了,歐陽嫣然才讓馬三離開,不過這家夥在離開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了他眼中全部是幸災樂禍。
等到馬三走了,歐陽嫣然才讓我們詳細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她又是詢問了我們很多細節,在聽到了楊虎四個人也出現了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然後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她一定要查清楚。
接著歐陽嫣然讓我先出了她的辦公室,她說有事情要問問關夢語,等到我走出來的時候,她竟然還把辦公室門也關上了。
我站在歐陽嫣然的辦公室門口,來來往往的警察們都是驚異的看著我,尤其是有幾個警察知道上一次廖大珠那件事情,竟然過來和我打了聲招呼,問我在這站著做什麼。
我隻有笑著告訴他們來這裡找歐陽嫣然有點事情,他們也不好多問什麼,可是看著我的眼睛中充滿了八卦。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時間,歐陽嫣然和關夢語才從辦公室裡麵走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關夢語臉上一片潮紅,也不知道這十幾分鐘時間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嫣然看了我一眼,告訴我可以走了,她又給關夢語說讓她跟著我一起走,然後就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麵去了。
我被歐陽嫣然這一下子弄得徹底的有些懵逼了,不是讓我們來說早上那件事情嗎?怎麼也沒有問就讓我們走了。
不過既然歐陽嫣然不問,加上我現在渾身很疼,我也想要趕緊離開這裡,於是和關夢語一塊兒走出了派出所。
我攔住一輛出租車,先送關夢語回家,不過我一直沒有問關夢語什麼,她也沒有和我說,但是她一臉的茫然的神情,看上去好像有什麼心事。
我坐著出租車回到了我租住的房間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進到房間裡麵,我就急忙把褲子脫了下來,看著膝蓋上的傷口,我找到了那瓶很是神奇的雲南白藥。
藥瓶裡麵的雲南白藥隻是剩了一點點,我仔細地把它們全部塗抹到了我的膝蓋上,感覺到膝蓋沒有那樣疼了,這才躺在床上。
想一想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心裡麵都有一些後怕,要是歐陽嫣然遲去一會兒,今天我不知道能不能夠活著回來。
可是究竟是誰要這樣對付我,就算是我和馬三有一些矛盾,可是他沒有必要把我置於死地。
楊虎四大公子,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我和他們之間也沒有這樣大的仇恨,可是這究竟是什麼人呢。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來答案,這時候我也感覺有些累了,索性就不再想了,睡覺是我現在最主要的事情。
當我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發亮了,看看時間,今天是來不及去鍛煉了,我匆匆忙忙起床,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樓。
不要說這雲南白藥的效果就是好,雖然隻是塗抹了一點,可是現在我的膝蓋基本上不疼了,我現在走路也不用像昨天那樣一瘸一拐的。
我來到了那一家早餐店,要了一份早餐,正準備要吃的時候,王曉鷗也走了進來,看到我的時候,她立刻走到了我身邊坐了下來,問我最近為什麼不和她聯係。
我聽到王曉鷗的話,正不知道怎麼樣回答她,那天仇姐和我講了以後,我確實是沒有和她再聯係,可是我現在也不能夠這樣說呀。
看到我猶猶豫豫的樣子,王曉鷗又問我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我的臉色這樣難看。
我急忙告訴王曉鷗,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膝蓋摔爛了,現在還疼呢。
聽到我的話,王曉鷗用責備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我這樣大的人了,竟然還會摔跤,讓我吃完早飯跟她去,她要看看我摔得嚴重不嚴重。
其實我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麵已經有些後悔,王曉鷗可是一個醫生,我這樣說這不是明顯給她機會嗎?
不過我雖然心裡麵對王曉鷗有一些好感,可是那都是純粹朋友之間的感情,我也沒有想著和她有什麼超出友誼的感情,所以聽到她的話,我告訴她我現在好了很多,又要著急上班,就不去了。
王曉鷗聽到我的話,倒也是沒有再堅持,隻是囑咐我小心點。
我和她吃完了早飯,王曉鷗搶著付了錢,然後告訴我,她騎著電動車來的,要送我去學校。
我想要拒絕,可是看到王曉鷗滿臉都是期待的神色,我實在是把拒絕的話說不出來,於是就答應了。
王曉鷗騎著電動車,我坐在後麵,當電動車向著學校行駛的時候,她讓我摟著她的腰,免得我不小心摔下來,那樣我就更加慘了。‘
我雖然嘴裡麵答應了一聲,可是我的手在碰到王曉鷗的腰部的時候,卻是沒有摟住她。
王曉鷗問我怎麼一回事情,是不是有點害羞不敢摟著她,聽到她的話,我才慢慢的摟住了她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