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楊紫!
我看到老爺子從外麵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看上去很是斯文的中年男人,可是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楊局長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歐陽嫣然在看到了進來的兩個人的時候,臉上立刻是充滿了笑容,她走到了兩個人身邊,問他們兩個人怎麼來了?
那個中年男人用溺愛的眼神看了一眼歐陽嫣然,微笑著說是老爺子把他叫來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局長這時候則是走到了中年男子身邊,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歐陽首長,您也來了。”
聽到這個稱呼,我再看看這個中年男子,不要說歐陽嫣然還真的優點和他像,看樣子他應該是歐陽嫣然的長輩,不然他在看著歐陽嫣然的時候,也不會流露出來哪一種神情。
這個歐陽首長看到了眼前的楊局長的時候,卻是沒有把他認出來,因為現在的楊局長腦袋腫的就和豬頭差不多,估計就算是他媽來了,一時半會也把他認不出來。所以他看著楊局長的臉色就有一些奇怪。
楊局長哭喪著臉說他是楊衛東,聽到這句話,歐陽首長很是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問了一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是誰把你打得?”
楊衛東指著我說這都是我打的,聽到這句話,歐陽首長走到了我麵前,看著我問我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一個領導乾部?
我看了一眼楊局長,把這裡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給歐陽首長講了一遍,歐陽首長的臉色隨著我的講述,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老爺子自從進來以後,就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至於歐陽嫣然,那臉色也是和歐陽首長的一樣,也變得很是難看,看樣子她還是真的不知道前麵發生的事情。
在我講述的時候,楊局長幾次想要打斷我的話,可是被歐陽首長一瞪眼睛,他就隻有悄悄站在一邊聽著,就連呼吸聲也不敢大一點。
我講完了以後,歐陽首長才看著楊局長問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楊局長急忙說我全部是胡說八道。
楊局長的話剛說完,歐陽嫣然就對著歐陽首長說後麵我說的都是真的,尤其是楊局長的人擋住了門口不讓醫護人員進來的時候,楊局長說的就是那些話。
歐陽首長的眼睛一直是盯著楊局長看著,等到歐陽嫣然說完了,他又問了一句,楊局長是不是真的說過這些話?
楊局長支支吾吾的說他是說過那些話,可是前麵的事情他不知道,後麵就是因為看到我太囂張了,所以才會那樣說,而且當時他也不知道這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首長的眼睛一直是沒有離開楊局長,聽到他說的話,冷哼了一聲,問他是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會說那樣的話?又問他在他的心裡麵,老百姓的位置放在那裡?
楊局長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話也是沒有說出來,隻能夠是低著頭,好像這樣就可以躲避歐陽首長的問話一樣。
歐陽首長的臉上冒出了一團怒火,呼吸也是逐漸的粗重了起來,看樣子他是在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不然估計早就一腳踢到楊局長的身上了。
過了好半天,歐陽首長看著楊局長又問了一句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這一句話一問出來,楊局長愣了一下,不過他的反應也是很快,說他帶著人路過這裡,看到這裡吵吵鬨鬨的,就進來看,結果就遇到了這些事情。
對與楊局長的話,歐陽首長自然是不會相信,可是現在有彆的人在這裡,他倒也是不好繼續問下去。
因為繼續追問,就有可能問出來更加多的疑問,但是這些疑問是不能夠讓彆人知道的。
尤其是現在老爺子還在身邊看著,要是楊局長不知道輕重,把有些事情當麵說出來,按照老爺子那性格,還不直接把楊局長給打殘廢,所以他瞪了一眼楊局長,讓他現在自己去歐陽首長的辦公室等著。
聽到了歐陽首長的話,楊局長好像是得到了大赦一樣,甚至都沒有顧得上和歐陽首長再多說一句話,轉身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由於走的有些太著急,到了門口的時候,楊局長被門檻給絆了一下,結果他又是一個標準的狗吃屎姿勢趴在了地上。
估計楊局長的嘴巴也是被碰爛了,可是他硬是沒有發出來慘叫聲,快速的站了起來,向著門外麵走去,動作很是利索,和他的身體的肥胖比例看上去是那樣的不和諧。
看著楊局長離開了,歐陽首長這才看了看已經是站在一邊的鄭老板,問他是做什麼的?
鄭老板聽到歐陽首長的問話,有些膽怯的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說他是開發商,這裡的開發就是他的公司在做。
聽到鄭老板說他是開發商,歐陽首長立刻嚴肅的問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強拆引起來的,
鄭老板看了看歐陽首長,又看了看我,想要說話卻是沒有說出來,隻是把自己的腦袋又低了下去,看樣子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在麵對著比自己強大的人麵前,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都是用鴕鳥的方法來解決事情,可是這樣的方法真的能夠把事情解決掉嗎?
歐陽首長可以說是見過很多的場麵,看到了鄭老板的動作,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和他有著很大的關係,於是他對著歐陽嫣然說先把鄭老板看管起來,不能夠讓他和任何人接觸。
歐陽嫣然很是高興的答應了一聲,看了一眼鄭老板,臉色瞬間變得很是冷淡的說讓他跟著走。說完話,也沒有理睬我,直接就走了出去。
鄭老板對著歐陽首長點頭哈腰的,語氣很是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他先走了,就不打擾首長在這裡忙了,說完話,他就屁顛屁顛的跟著歐陽嫣然走了出去。
現在房子裡麵就剩下了老爺子和歐陽首長,還有我,至於門口那些看熱鬨的以及楊所長帶來的人都已經走了,外麵也看不到彆的人在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