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楊紫!
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要打女人,所以小琴前麵咬我,我也沒有做什麼,可是現在聽到她說這樣的話,我的怒火終於是忍不住了,我一隻手攙扶著老太太,另一隻手一巴掌扇在了小琴的嘴上。
說實話,我這一巴掌確實是用了一些力氣,當一聲清脆的響聲鑽進了我的耳朵的時候,我發現小琴的嘴巴一下子腫了起來,嘴角也有鮮血流了出來。
小琴張開嘴巴驚愕的看著我,很快的,她又是張開嘴巴,看樣子又要罵人,我又是舉起了自己的手,她驚懼的看了我一眼,又把嘴巴閉上了。
大軍站在一邊也好像是愣住了,可是我從他的臉上看到的神色卻好像是有些幸災樂禍,難道我打了他老婆,他心裡麵很是高興。
不過想一想,向小琴這樣的女人,給誰做老婆,估計那個男人也受不了,這個大軍應該是受夠了自己老婆的氣,所以現在才會有這樣的神色出現,這也應該就是他的內心真實的表現。
老太太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我低聲的說道“小夥子,謝謝你了,我現在沒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說完話,老太太伸手把我攙扶著她的胳膊取開,然後轉身準備到椅子上麵去拿自己的菜袋子。
可是老太太一轉身,低聲的哼了一聲,身體搖晃了一下,可是她努力的讓自己站穩,慢慢的向著椅子走了過去。
我看了一眼大軍,看到他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心裡麵也是微微的歎了口氣,人們說養兒防老,可是大軍現在的表現,估計是當父母的看到了,都會失望。
老太太雖然努力的想要走到椅子跟前,把自己的菜袋子拿上,可是她走了兩步,還是沒有堅持住,結果一個踉蹌,又是向地上栽倒過去。
我急忙向前一步,攙扶住老太太,可是老太太並沒有看我,而是回頭看著大軍,眼睛裡麵流露出的是期待的神色。
我知道老太太的心裡是怎麼樣想的,她是多麼想現在攙扶住她的是大軍,可是大軍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候,又有幾個穿著和大軍一樣製服的男人們快步走了過來,走在最前麵的一個還大聲的叫喊著“大軍,你怎麼樣了?哥們來給你幫忙。”
大軍還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是沒有聽到那人的喊叫一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小琴看到來得幾個人,快步走了過去,很是委屈的對著走在前麵的那個男人說道“牛哥,你看看那個人欺負我,你可要為我做主。”
牛哥看了一眼小琴,很是心疼的伸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說道“妹子,是誰敢欺負你?你牛哥給你報仇。”
說完話,牛哥對著小琴很是猥瑣的笑了笑,還朝著她擠了一下眼睛,我雖然是攙扶著老太太,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就知道,這個小琴和那個牛哥要是沒有什麼關係,那才是見鬼。
大軍雖然還是站在那裡,可是小琴和牛哥的對話他自然也是聽到了,他的臉部抽搐了一下,可是沒有說話。
牛哥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我的麵前,看著我說道“你小子敢打我妹子,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話,牛哥卻是仔細的看著我,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我看到牛哥這個表情,心裡麵有些奇怪,這個家夥好像是有些懼怕我一樣,難道他認識我?
果然,牛哥看了我一會,突然很是恭恭敬敬的問我“你是不是軒哥?我在仇姐哪裡見過你。”
我聽到這句話,有點意外的看了看這個牛哥,可是在我的影像中,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他呀,對於他的問題,我隻是點了點頭。
“您看看,軒哥,這件事情鬨得,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今天這事情純粹是誤會。”牛哥說著話,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大軍。
大軍和小琴估計都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劇情逆轉,聽到牛哥說的話,他們都是驚懼的看著我。
看樣子,這個牛哥應該就是他們兩口子的保護傘,現在連這個保護傘看到我都是一臉恭恭敬敬的樣子,估計他們心裡麵就更加的害怕。
我看了一眼牛哥,淡淡的說道“牛哥,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還認識仇姐,這樣吧,今天這件事情完了以後,我會給仇姐說一聲的。”
“軒哥,您就不要給仇姐說這些小事情了,這樣吧,您看看晚上有沒有時間,我請您吃飯,還有您不要把我叫牛哥,以後您就叫我小牛。”牛哥聽到我的話,急忙諂媚的笑著說道。
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把他叫做小牛,這話聽著怎麼讓我覺得很是彆扭,我本來想要拒絕這個稱呼,可是我感覺到老太太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我看了一眼老太太,看到的是她眼中擔憂的神色,我這才反應了過來,雖然大軍的所作所為讓老太太心裡麵很是難受,可是終究大軍還是他的兒子,而且她也知道這個牛哥是大軍的保護傘,要是牛哥找大軍的事情,那麼大軍以後的日子也就不好過。
既然想通了這些,雖然我對於大軍和小琴兩口子很是討厭,可是我實在是不忍心傷害老太太的這一種愛子的心情,於是我就對著牛哥說道“牛哥,我這樣稱呼你是應為你歲數比我大,今天這件事情是有些誤會,我和大軍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所以以後他的工作還需要你多多照顧。”
“知道了,軒哥,以後大軍的事情我會照顧的,既然這件事情是一個誤會,那麼我們還有彆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還有今天的事情也是一件小事情,您就沒有必要給仇姐說。”牛哥聽到我的話,還是諂笑著說道。
看樣子,在這個家夥的心中,還是很害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仇姐,不過好像我也沒有必要把這樣的事情給仇姐講,於是我就對著牛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