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再三,我打開了房門。
唉,真是好奇害死貓啊!
就在門板打開的瞬間,一個高大的黑影閃身進來。
與此同時,把我整個人壓在牆上,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心臟驚得幾乎要跳出來,然,下一秒就沒那麼恐懼了。
因為,我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是那個人的馨香。
怎麼都沒想到,他竟敢夜闖彆墅。
“敢跟我玩失蹤,想死是不是?”帶著熱氣的質問聲,湧進了耳蝸。
我搖搖頭,予以否認。
真不該告訴他攝像頭的具體位置!
現在好了,他處在監控死角,就算淩自橫正在看監控畫麵,也看不到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不聽我解釋?嗯?為什麼?”他顧自發問,明知我答不了,還要問。
我連搖頭都省了,隻定定地看著他。
夜燈的光線能照到我臉上,他可以看清我的表情。
而我對他的神態是一無所知的。
不管怎樣,我不打算反抗,——無數次的經曆證明,落到他手裡,想逃是沒那麼容易的。
又不迭地問了幾個為什麼,似乎消了點氣。
“我現在鬆手,你要是不希望這棟房子裡出現屍體,就老老實實彆喊彆叫。”他寒聲威脅道。
——我知道這屍體指的不是我,是發現狀況而跟他搏鬥的人,或者,是他自己。
除了點頭,我沒彆的選擇。
他鬆開了捂在我嘴上的大手,但,緊接著,就把嘴唇壓了上來。
我心裡一涼,又想起了被咬齧的感覺。
那種痛,形容不出來,但是真的很痛!
孰料,這次他沒有咬唇,而是輕輕親吻著。
——按他的性子,此刻應該是懲罰時刻,卻出人意外地溫柔以待。
反常!
沒有等到瀕臨窒息,他就離開了我的唇。
然後,額頭抵在我的發頂,掌心摩挲著我的臉頰。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著急?知不知道?”嗓音啞啞的,莫名的……性感。
我卻跟他不在同一個頻段上,腦海中回想著在酒店親吻亞叔的情景。
一天之中,主動親了一個男人,又被另外一個男人強吻。
巧的是,這兩個男人還是有血緣關係的叔侄。
在彆人看來,可能覺得“臟”或者“亂”,而我,卻感覺到說不出的悲哀。
見我發怔,他捏著我的臉頰,咬緊牙根問道,“昨晚為什麼不聽我解釋?”
“你解釋得還少嗎?”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色和嗓音,雙雙淡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