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真是難為他了,既要陪著舊愛,還不能忘了新歡。
到底哪個是真愛,抑或,兩個都是嗎?
怔怔地出了隔斷,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的心情出奇地冷靜。
不,我不能輕易相信彆人的話。
或許那些女人隻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亞叔怎麼會瞞我、騙我!
他的過去,我不該理會,也不想去深究;隻要他現在和將來都對我好,這就足夠了。
在鏡子前把自己勸好,我走出了衛生間。
卻沒想到,就在我去衛生間的短短十幾分鐘,亞叔收到了那麼多聯係方式。
他說對此毫不知情,這句話是有水分的。
——彆人往你口袋裡放一張紙,你可能沒有察覺。
兩張,你也可以沒有察覺。
七八張大小不同的紙片,不是一次放進去的,難道你都察覺不到嗎?
這件事我理解不了,心情鬱悶之下,也就牽扯出了在衛生間聽到的那些議論。
沒法兒開心,沒法兒平和,隻想沉默。
回到家裡,我把自己鎖進臥室。
亞叔在外麵敲了幾次門,我都沒有動靜。
無奈之下,他在門外大聲喊道,“就算你想判我死刑,也要有個具體的罪名,也得給我個辯護的機會吧!”
這倒是真的!
我為什麼不跟他溝通呢?
無論是真是假,都要探個究竟才是!
於是,打開了房門。
焦灼的男人立刻迎上來,試圖擁我入懷,但,被我推開了。
“亞叔,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吧!”我的冷靜連自己都覺得意外。
他怔了一下,用力點頭,“好。”
我走到餐廳,坐在餐桌前。
他想挨著我坐,被我拒絕了,不得不坐到我對麵去。
就是要有這種肢體上的疏離,才可能更加理智地麵對問題、解決問題。
“亞叔,在交談之前,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望著他的眼睛,我泰然說道。
他凝重地點頭,“無論幾件事,無論是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我要你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一個字都不許撒謊!”這是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