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總裁的調香小萌妻!
結束了跟鐘冶的通話,我又安靜地躺了會兒。
在醫院治療了一個月,肺部徹底痊愈。
然,眼睛卻經曆了一次大劫,差點沒能保住才移植上去的角膜。
出院的時候,女醫生嚴厲警告我,若是再不謹慎愛惜雙眼,那位捐獻角膜的好心人就要善心枉付了。
我暗暗在心底發誓,再也不會讓亞叔的眼睛遭受一丁點病痛,——直到我徹底闔上雙眼那天為止。
視力雖然還沒達到受傷前的完好程度,但總算不影響正常生活。
一切都應該步入正軌,越早越好。
這麼想著,起身出門,去找淩伯年。
終於在小書房看見了他。
簡單的寒暄之後,我再次提出想到淩氏去上班。
他沒有馬上答複,而是麵無表情地問我,“吾戰不是要給你留下三億遺產嗎?現在他走了,巨資在手,你還用工作嗎?”
彼此心知肚明,這是試探。
“悶在家裡著實無聊,我想出去多接觸一些人和事。”我避重就輕,沒有正麵回答。
他卻嗤笑著搖頭,“初玖,彆是被人給騙了吧?”
瞧那個樣子,簡直就是鑽到錢眼兒裡去了,渾身銅臭味。
“父親,請讓我去淩氏化妝品公司工作吧!”我正式做出了申請。
淩伯年輕嘖一聲,裝出略有為難的樣子,“初玖,是這樣的,你現在的身份,有點尷尬。就算讓你去了公司,也沒法兒安排職位。”
“我隻想從基層調香師做起,不需要什麼職位。再者,我不明白,父親所說的‘身份尷尬’是什麼意思?”不卑不亢地回應。
他笑了,很鄙夷的樣子,“你現在,說得好聽點,是吾戰的遺孀;說得不好聽,就是個新寡。這種情況下,還是暫時不要拋頭露麵的好。”
“如果我繼承了那三億遺產呢?”我嘲諷地問道。
“那就不同了!一個巨富新寡和一個赤貧新寡之間是有天差地彆的!”振振有詞,令人厭惡。
我冷笑著搖頭,“你的意思,是不會讓我去淩氏上班了,對嗎?”
連“父親”這個稱呼都懶得叫了,——這種人,實在不配!
淩伯年努唇點頭,“你還是暫時留在家裡吧!放心,一日三餐,淩家供得起!”
我斜睨著他,“謝父親大度容留。”
他沒有理我,起身穿上外套,出了門。
我盯著門口的方向,心想,既然不讓我進到淩氏上班,就隻能從彆的方麵想辦法了。
離開書房,上樓。
路過傅清雅房間的時候,聽見她在裡麵哀嚎。
自從那次跟我瘋言瘋語地嚷嚷完之後,她的精神狀態每況愈下。
據伺候她的傭人說,現在幾乎不太認人了。
在走廊裡停滯片刻,我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