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子上的勒痕令我小小地內疚了一下。
他低頭看看身上的紫紅色斑點和滿帳篷的碎布條,頻頻搖頭,“單憑眼前這一幕,任誰都能聯想到你有某種特殊癖好……”
我顧左右而言其他,“昨天紮帳篷的地點選得不錯哈!現在是潮位最高點,可是距離海水還有那麼遠呢……”
討厭的男人根本不順著我的話茬,俯身過來,幾乎跟我臉貼臉,“丫頭,你說實話,是不是超喜歡對我進行肉體上的霸淩?”
我往後仰著身子,弱弱地警告,“吾競堯,說好了,你不會再欺負我!”
他跟著往前俯身,“那是當然!不過,作為男女朋友,親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話音未落,把我摁倒在墊子上,薄唇落下,溫溫柔柔地吻了起來。
要說這個接吻啊,和跳國標舞有幾分相似之處。
——遇見個技術高超的好搭檔,隻要隨著他的節奏,就能享受到無儘的樂趣。
吾競堯就是個吻啄高手,每次我都會被他親得七葷八素。
這次也不例外。
猝不及防地開始,暈頭轉向地結束。
喘了一通,我給出了結論,“這麼好的吻技,你最少得親過上百個女人!”
他眼神深邃地凝望著我,聲音悶悶的,“淺吻過十來個,深吻,隻你一人。這一點,我可以發誓。”
“吻就是吻,還分什麼深淺……唔……”話音未落,再度來襲。
這回,帶著點小小的懲罰意味,卻甜蜜至極。
以至於,他的嘴唇已經離開,我還在雲端飄蕩呢!
“走心的吻,和不走心的敷衍,是有本質區彆的!”柔聲說完,啄了下我的鼻尖。
我慵懶地眨著眸子,“你要是女人,絕對會令男人瘋狂!吻技了得,貨真價實的尤物一枚!”
他鼓了鼓腮幫,“你這個誇人的方式很獨特!”
我瞬間轉移話題,摸著胃腹發問,“豹哥,時間不早了,你有沒有覺得肚子餓?”
“豹哥?”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繼而忍住笑意,“豹哥要是餓了,是不是可以把小野馬當早餐吃掉?”
話裡有話。
實在找不出回懟的詞兒,我便咬牙蹬了他一腳。
結果,卻被他一把握住腳丫,拈在掌心,勾指逗弄。
奇癢的感覺襲遍全身,我在墊子上打著滾兒地笑。
他也跟著壞笑,手指動著,逼問我,“說,到底管我叫什麼?是‘五叔’還是‘豹哥’?”
“哈哈哈……,五……哈哈哈……叔……”我都笑沒勁兒了。
他終於停了下來,“記住了啊,叫‘五叔’。即便將來老得頭發全白、牙齒掉光,你也要管我叫‘五叔’!”
“為什麼?”我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