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午。
一睜開雙眸,就見男人正拄著頸側在看我。
抬手,劃拉上他的俊臉,我啞著嗓子發問,“你不困嗎?”
他搖搖頭,在我額上叮了一下,“我在練習忍功。”
“嗯?”我收回手指,輕揉眼睛,“什麼?”
他深深抿唇,用指肚摩挲著我的臉頰,“若放肆地要,怎麼都不夠!所以,得試著忍。”
我哀嚎著把頭埋進了被子裡,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慶幸的是,接下來他總算是克製住了欲念,沒有再煉鐵。
唉,好好的一個雙休日,就這麼浪費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起,我依然渾身酸痛。
“玖兒,你今天彆上班了,留在酒店休息吧!”吃早餐的時候,五叔心疼地說道。
我搖搖頭,“剛接手公司就曠工,影響不好。”
他知道我的脾氣,便不再執意相勸。
然後,從出酒店開始,我的兩條腿就再也沒有走過路。
各種公主抱,他根本不管周圍有沒有人。
街上還稍微好一點,畢竟沒幾個認識我們的。
到了公司,他依舊不讓我自己走路,駭得有些個員工的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
我掙紮不過,隻能一路遮著臉,避免跟任何人有眼神交流。
直到,繃著臉的男人把我抱到工作室的沙發上。
“五叔,你的行為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我扶額問道。
他把我半圈在懷裡,一臉正色,“那我問你,大腿疼不疼?”
我點點頭。
他再問,“腰酸不酸?”
我再點點頭。
“下麵呢?是不是也不太……”
沒容他說完,我便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好了,知道了,不誇張,應該抱。”
他眯起了深眸,努唇親了下我的手掌。
隨後,起身,往玻璃牆走去。
我正納悶他要做什麼,倏然發現之前季宵寫在玻璃上的字不見了。
當五叔走到近前的時候,兩大塊玻璃徐徐地自動打開。
他站下來,回頭望著我,“感應門更方便你在辦公室和工作室之間走動。”
“不是說要派個超厲害的助手給我麼?開了這道門,反而不方便了吧?”我質疑道。
“你跟我之間,愛都做了,還有什麼不方便的!”說完,轉身去了辦公室。
我被他的話給雷到了。
腦子轉了個彎兒,驀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起身,緊跟著去了辦公室。
“難道你就是那個助手?”我靠在老板台的桌沿上,斜睨端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
他定定地回視,“不然你以為吾氏還會有比我更厲害的助手嗎?也就隻有你,能令我心甘情願地做個跑腿的。”
我眯眸笑著,抬手摸摸頭上的彎發,“有你坐鎮,我就可以踏踏實實地沒有後顧之憂了。”
他往前傾著身子,唇角微翹,“那你打算怎麼謝我?是要讓我嘗嘗在老板台上煉鐵的滋味嗎?”
嚇得我趕忙跳下桌沿,閃開老遠,“這裡是辦公室,你就不能嚴肅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