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迷!”思昂拍拍他的肩,“你啊你,這輩子算是毀在我妹的手上了!趕緊進房去瞧瞧吧,抓緊一切時間膩歪!提醒你,當心腎虛!”
吾競堯眯起深眸,麵無笑意,“就你妹妹那個身子骨,那個叫聲,腎再虛也能分分鐘治愈!”
思昂嫌棄地蹙眉,“吾競堯,你能有點出息麼?曾經萬花叢中過的主兒,怎的就被迷成了這副德性!”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那滋味,嘖嘖……”話說一半,人已經回房。
思昂搖搖頭,“誰能想到,令人聞風喪膽的吾家掌舵人竟然也會溫柔到這個地步……”
隨即,長腿頻動,走出吾院。
坐在車裡盤桓片刻,他又返回了“金侶衣”。
時間還早,回家也是一個人待著,無趣得很。
淩家大宅現在就他自己在住著,——父親定居法國,同父異母的妹妹淩語橙嫁人之後彆說不回娘家,甚至跟他已經斷了聯係。
思昂覺得,現在雖然是春天,大宅裡卻陰冷陰冷的。
除了兩個老傭人,回去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所以,他寧可在吵雜的“金侶衣”裡混時光。
到dis瘋狂地跳了會兒舞——如果那也能算是跳舞的話,喝了幾杯酒,思昂去了六樓辦公室。
沒進門,就聽見裡麵有女人的吟聲。
一聲高似一聲,很快意的感覺。
思昂蹙起濃眉,知道義兄鐘冶又在調教女人了,便放棄了進門聊天的想法。
在走廊逡巡片刻,抓了個安保人員,幫他開車回大宅。
酒駕這種事,他從來不做。
不是怕被抓被罰,而是珍惜自己這條小命。
車子停在淩家門口,思昂給那個小弟兩張鈔票,讓他打車回“金侶衣”。
隨後,自己坐到駕駛位上,準備駛進院子。
然,剛起步,一個身影便掠到了車前。
嚇得他趕緊一腳刹車踩了下去!
車子停下,定睛望去,前麵站著個女人。
天色漸黑,門口的燈光很幽暗,看不清她的相貌。
思昂打開車門走下去,不悅地吼了兩句,“你特麼找死嗎?撞到了怎麼辦?”
話音落地,到了近前,這才發現竟然是那個姓時的女人。
“怎麼是你?”思昂有點詫異,驚覺冤家路窄。
時若貌似在深呼吸,然後才開口說話,“昂少,請您高抬貴手!”
“什麼?你自己跑到我的車前來,還讓我高抬貴手?該是我求你高抬貴手才對!碰瓷也不是這麼個碰法兒!會死人的!”他硬聲教訓道。
時若的聲線柔了下來,“我知道這樣很魯莽,對不起……”
思昂側頭打量著他,抿唇好久,倏然沉聲問道,“女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
——她太會作戲,令人摸不著底。
時若垂下眼簾,“昂少,求求你,不要把我趕出劇組……”
思昂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這女人動作挺快,他才做完決定沒一會,她就找上門來求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