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桃花兒,這女人就長了一雙勾人攝魄的桃花眼。
想到那雙桃花眼會讓很多男人心旌搖曳,思昂便有些不痛快。
隨手拿起個椅墊扔過去,不偏不倚,正好蓋住了最大的那抹血跡。
躺到床上,思昂沒有睡意,也沒有倦意。
身體裡的稚氣好像分五次一點點消磨殆儘。
他隻覺得自己一夕之間變成了真正的男人。
雖然,那套“工具”有點不太稱心,但……
轉頭望向地毯,椅墊沒能遮住全部血跡,周圍還有星星點點的暗色,。
那女人到底沒有外表那麼臟,還算湊合吧!
帶著自己沒有察覺到的莫名的滿足,思昂闔上眸子,靜待睡意。
隔壁房間的時若卻在這個時候倏然醒來。
她的睡眠向來很短,是在鄉間勞作時養成的改不掉的習慣。
身子疼得要命,像被拆散了似的。
——阿翔隻說第一次會疼,也沒說會疼成這個樣子啊!
細想片刻,那個男人不止要了一次,至於幾次她記不住了,疊加起來可能就應該這麼疼吧!
叫了大半個晚上,喉嚨都冒煙了。
時若撐著手臂起床,撿起床邊的浴巾圍在身上。
下了床,方發覺這個房間不是之前待過的那間。
屋子很大,桌上放著水壺和水杯,卻沒有一滴水。
她光著腳,輕著步子走到門口。
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一會兒,外麵很安靜。
開門走出去,望著長長的走廊,時若犯了難,——要去哪兒找水喝呢?
這樣的大房子,廚房應該在一樓,那裡一定有水。
辨了下方向,踮起腳尖往樓梯口走去。
然,才走幾步,就被人從後麵箍住了腰身。
“啊——”她的尖叫聲響徹整個二樓。
遇到突發事件,一定要尖叫,——這也是阿翔教給她的。
總之,對於阿翔的話,時若篤信無疑。
“做什麼去?”深沉的男中音在耳後響起,超好聽。
時若把手放到心口窩,“昂、昂少,我渴了,找水喝……”
她有點納悶,之前明明一點也不怕他,經過了昨夜的一通折騰,怎的就對他有了懼意呢?
思昂沒說話,攬著她的腰,令她轉身,一起回了他的房間。
進門,便放開了她,冷冽地命令,“去沙發上坐著!”
時若猶豫了一霎,乖乖走向沙發,坐好。
隻幾步路,腰部以下的酸痛感愈發強烈。
思昂從小冰箱的冷藏室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倒進水杯,卻沒有遞給時若。
時若眼巴巴地看著思昂手裡的杯子,用舌尖潤了潤唇,又倔強地低下頭。
——她不認為區區一杯水值得自己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