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策!
“你現在住在哪?”
“天府路22號。”
“租的?”
“不是,買的。”
“買的,天府路的地段,房價可不便宜啊!”
“還好吧!早些年就買了,還能接受,現在貴了不少。”
“早些年?”
“黃埔軍校入學之前,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頭一天吧!”
“你哪來的錢?”
“從日本人身上搶來的。”
“”
秦修文領著於慧站在自家門口前麵,抬頭看了一眼,說道“到了。”
“走吧,請進。”
院門推開,秦修文當先邁了進去,於慧跟在後麵四處張望,忍不住感慨道“修文,你真有錢。”
“是日本人有錢。”
秦修文隨口說了一句,眼神忽然一定,隻見屋子的正門門腳探出一個小腦袋,瞪著天藍色的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
一看見是秦修文,小家夥像是脫韁的小野馬飛奔而來,眼睛微微眯著,毛發流暢,特彆的好看。
秦修文蹲下身,摸了摸跑到自己麵前的小家夥,小家夥看見秦修文回來很開心,含著秦修文的牙齒,並翻開肚皮讓他摸。
秦修文哭笑不得“小家夥,今天是咱們兩個的第一天見麵,你要不要這麼粘人。”
小家夥張嘴打了個哈欠,不予回應,並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讓摸。
“這就是你養的狗麼?”
於慧蹲下身,看著一副舒舒服服的小家夥,好奇的說道“這是狗麼?好漂亮啊!之前怎麼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狗。”
不用說,於慧也被小家夥的顏值所折服。
小家夥的顏值沒得說,要不然也不會活著來到中國,早就被做成了狗肉火鍋。
小家夥懶懶的瞥了她一樣,天藍色的眼睛有些好奇,這是誰啊,長得真好看。
“當然是狗。”秦修文捋順著小家夥的毛發,解釋說道“這個犬種叫做哈士奇,來自於西伯利亞,是西伯利亞狼的後裔,特征和狼非常相似。”
“這是狼的後裔?”於慧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碰了一下小家夥頭頂的三把火,說道“後裔就這麼好看,那西伯利亞狼得有多好看?”
小家夥打了個哈欠,不在看向於慧,彆過頭,表情似乎有些鄙視。嗬,愚蠢的人類。
“”
秦修文似乎也沒想到於慧會關注這方麵的話題,沉默了一下,解釋說道“西伯利亞狼和哈士奇長得比較像,但眼神比較凶狠,體型較大,充滿了攻擊性,不如哈士奇這麼漂亮、純真,而且幼年期的哈士奇還很可愛。”
小家夥舔了一下秦修文的手,天藍色的大眼睛幸福的眯成一條縫,謝謝誇獎。
“這樣啊!”於慧點了點頭,雙手托著下巴,認真的欣賞著小家夥的顏值,這時才想起一件事來,愣住“西伯利亞?”
“國外的一個國家,蘇聯,也就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的領土。”秦修文笑著解釋道。
於慧點頭“我知道,西伯利亞,好像在曆史上是元朝的領土吧!和中國相近,距離不遠。”
“嗯,是的。”
在曆史上,西伯利亞可以說是中國的後花園,隻是古代中國是傳統的農業國家,西伯利亞氣候寒冷、土地貧瘠,根本種不了糧食,就連放牧民族也是對其敬而遠之,評論其為不毛之地。
“西伯利亞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家夥。”於慧掩蓋不住自己對小家夥的喜愛,小心翼翼的摸著小家夥的腦袋,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小家夥也是眯著天藍色的眼睛,蹭了蹭她的手,一副舒舒服服的模樣。
秦修文說道“嚴格來說,這是一種西伯利亞雪橇犬,以前、現在都為遊牧民族代步所用。”
或許,說不定,在曆史上,哈士奇這曾從西伯利亞穿越無儘冰山的來到中國。
於慧頭也不回的說道“你給它起名字了麼?”
“起了。”秦修文說道“給它起個名字叫二哈。”
“二哈?”於慧微微愣了一下,回過頭問道“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秦修文說道“因為種族屬性的原因,哈士奇的智商普遍不高,又活潑好動,愛拆東西,有點二,就叫它二哈。”
“這樣麼?”於慧上下看了秦修文兩眼,說道“你是不是去過西伯利亞,感覺你好像對那很了解一樣。”
秦修文否認說道“沒有。”
真的沒有,至少這一世沒有。
前世,秦修文倒是去過一回,那還是他沒有發現自己身患癌症的時候,隻是因為工作原因,停留不久,事先準備好的旅遊攻略都沒有用上,匆匆忙忙就趕回了國。
“真的沒有?”於慧表示懷疑。
“真的沒有。”秦修文神色無奈,解釋說道“這都是我一個朋友和我說的,他去過西伯利亞。”
“你朋友?”於慧眨了眨眼睛,這還是她很少的聽到,從秦修文口中說出朋友二字。
“嗯,我和他的相識是一場緣分。”
於慧頓時眼神一變,揉搓著小家夥小腦袋的手掌不由得力氣加大,小家夥措手不及,狗臉直接被按到了地上,一臉發懵。
“女的?”於慧徐徐問出這個問題,眼神有點危險了。
“男的。”秦修文似乎正在想著什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自顧自地的解釋說道“他叫於洪濤,和我長得比較相似,不善交流,性格高冷,沉默寡言,但身手很厲害。”
“將近四年前,在一個春天,他在為海軍運輸物資的時候,在執行駐守任務的軍隊和海盜發生衝突,他們這群運送物資的人沒有地圖,在海上迷失了方向,流浪了三年多,去過很多海外的國家和孤島,直到前幾天才經過彆人和他重新取得聯係,信上就有說關於西伯利亞的事情。”
沒錯,這就是秦修文為自己那個高喬上清的身份,也是於洪濤的身份,編織出來的理由。
高喬上清在特高課的視野當中消失了近四年之久,如果突然出現,一定會引起特高課的疑惑和懷疑。
他必須給高喬上清的消失找到一個全無破綻的借口,任由特高課如何調查,也無痕跡可查的真實借口。
早些年,秦修文不敢使用於洪濤的身份,因為一旦使用,他就意味著處在日本特高課的監視當中,在行動上也有很大的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