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玫瑰斟酌了一下,為難的點了點頭“可以。”
這麼一說,她也不好說什麼了。
再說下去,明顯就是告訴秦修文,我要忽悠你去幫我辦件大事了。
秦修文微微點頭,兩人新一輪的交易完成,雖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在內。
“走吧!路上我跟你說一下計劃。”
兩人之間的交易耽擱了一段時間,剩餘的時間不多,甚至可以感受到外麵的局勢變化。
“你還沒有說,你怎麼幫我呢!”酒玫瑰有些不放心,感覺秦修文容易坑自己,畢竟這個家夥可是很機智的,自己智商比不上。
“為了表達我的誠意,這件事不用你擔心了,我保證,等事情結束後,你酒玫瑰的名聲將震動上海灘,甚至各方特務組織都會注意到你。”
秦修文微微駐足,給酒玫瑰以解釋,其實,這件事情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很簡單的事情,等他到達上海,這件事通過軍事情報處產生一個簡單的發酵就可以。
其實,本身來講,酒玫瑰即便是不主動宣揚出去,她參與這件事情產生的痕跡,也很快會被各方勢力發現,從而調查出是她。
畢竟酒玫瑰的容貌、風格一如既往,沒有經過任何的偽裝,調查隻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因此,秦修文心中也不明白酒玫瑰為什麼是一副特彆擔心的模樣,不過,這不妨礙他趁此機會敲詐一下。
當然,秦修文也會說到做到,至少能夠節省各方勢力的調查取證時間,把酒玫瑰的名字、資料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各方勢力領導的辦公桌上。
“就是,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做出這個異於常人的選擇。”秦修文不解,酒玫瑰的特殊目地在他看來,實在是非常奇怪。
依照常理來說,常人對於這種事情恨不得往死裡壓,終生都不讓人知道這件事,畢竟日本特務可是得罪個死。
酒玫瑰的本事再大,毒術再高明,也不過是身單力薄的一個人,麵對內務省,脆弱的如同一個瓷娃娃,真要說列入必殺名單,酒玫瑰的生存環境將變得極其艱難。
那時候的處境就是,酒玫瑰一出現,就有生死危機在等著她。
所以說,秦修文不明白酒玫瑰這個截然相反的舉動究竟是何意義,冒這麼大的險,她到底想乾什麼,難不成是找死?
“這個世界上,奇怪的人真多,冒死求名,她究竟能得到什麼,真是奇怪了。”
秦修文想了很多的理由,最終還是滿頭霧水,他是人不是神,這種事情隻有當事人最為清楚。
酒玫瑰哪裡會和秦修文解釋什麼,得到了秦修文的保證後,她整個人都是處於一個雀躍的狀態,腳步差點都要蹦起來,笑容滿麵,看的頗為動人,就像是歡脫的暗精靈。
酒玫瑰想好了,秦老幺這個沒品的男人是坑不到自己的,他要是弄不出動靜來,自己就不承認這份人情,那樣一來,秦老幺就算計不到自己什麼。
“隻是,那樣一來,我自己想要證明這件事不還是一樣艱難?”
酒玫瑰看似歡樂的外表下則是有些安靜,默默地思索,做出二手準備“不行不行,我不能把賭注全都壓在秦老幺身上,他不靠譜,可能想著坑我,我得有個二手準備。”
“怎麼準備呢”
“對了,收藏。”
酒玫瑰差點忍不住打了個響指,暗暗誇讚自己的機智,自己的機智有時候也不見得比秦老幺要差嘛,真是厲害。
酒玫瑰眼睛亮晶晶,心裡麵喜滋滋的“日本特務身上總有點東西,我就選擇最寶貴的那個,殺了他們後,就收藏起來,然後等下了火車,我也能證明這件事是自己乾的。”
“本姑娘真機智”
雖然要找證據證明自己乾過的事情有些彆扭,但黑玫瑰還是十分開心的。
兩人各有各的心思,但還是保留著合作的基礎,一齊前往布置的地點。
黎明下,清冷寂靜的田野上,駛過一列速度極快的火車,帶著怒風的尖嚎,壓塌了周邊的小草,搖曳著彎下的細腰,恭送那列火車的離去。
在火車上,兩個如同猿猴一般的身影在火車上跳躍,就像是從黑夜裡麵走出來的幽靈,緊密相隨,一步一步的緊跟著。
槍聲伴耳,每時每刻都有一條生命死於非命。
轟隆隆的火車行駛聲音掩蓋了槍聲,火車上很多的人都不知道,在他們稱作的這列火車上,有一個車廂裡麵正在發生激烈的戰鬥。
生命在流逝,血液在流淌。
路上。
秦修文和酒玫瑰縱行在火車車廂的外麵,冷風吹打在臉上,體感並不是那麼舒服,但他們兩人的神色都沒有什麼變化。
秦修文在前麵,動作瀟灑,堪稱漂亮,每一個動作都堪稱是教導書伴的標準。
酒玫瑰跟在後麵,顯得有些吃力,不僅是身手上差出秦修文一大截,她腿上的槍傷影響更大,動作協調性、力量都有一些降低。
兩人選擇的工具是由秦修文的。
這是一種非常堅韌,可用於多重用途的繩索,是秦修文結合後世、現在的水準,選擇材料,特製出來的。
一段是比較柔和的材料,摩擦力足夠,且觸感舒適,也十分結實,中間的製材就比較普通了,但勝在結實,柔韌力強大。
另外一段也是這種特製繩索的重心,結合材料的柔軟度、粘合性、堅韌程度等各方麵比例的最佳繩索栓在一個三角倒鉤上。
這種繩索的操作方式簡單,簡單操作,它就可以固定在某個點上,借此攀力。
風中。
酒玫瑰有些吃力的喘息,額頭見汗,說道“你還沒有說,究竟怎麼實施計劃呢?”
秦修文清冷的聲音在前方飄來“接觸過倒鬥的家夥麼?”
“接觸過。”酒玫瑰說道“不過很少,他們多數都不見了,有的人是死在墓裡,有的人是發達了,有的人還在找”
秦修文說道“那你應該知道墓室都有一種機關吧!”
“嗯,要不是機關,倒鬥這門行業的人也不會這麼少。”可以說,讓倒鬥的家夥送命最多的就是墓室裡麵的機關了,其次就是勾心鬥角造成的死亡。
“這種機關,是屬於那種明知道有問題,還是必須要走的機關。”秦修文在前方說道“火車上的空間有限,隻能從兩側出行,最適合這樣的機關。”
酒玫瑰微微皺眉,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裡麵的東西,機關術這種技術製作的東西,她倒是有點私貨,但那可是保命用的了。
不到萬不得已,她可不會用。
秦修文是會機關術,還是說是在打她的主意。
酒玫瑰想多了,秦修文可不知道她有那些機關術做成的小玩意,他把布置的手段都寄托在酒玫瑰的毒術上。
“諸葛亮先生的空城計可曾聽說過?”
“家裡沒錢,沒上過學。”
酒玫瑰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一臉茫然。
諸葛亮是誰?很能打麼?還是說機關術的大家?
“”
秦修文頓時無語,自顧自地說道“算了,不知道也沒什麼,我的想法利用了空城計、墓室機關,暫且叫做
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