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兒子,此人自私自利,若不是他阻止了支援,大兒子就不會兵敗,陳國就不會覆滅。”
“大兒子,此人愚不可及,既然掌控了大權,手拿兵權,何不滅掉二兒子,把支援這個死穴放在兒子手裡,與找死何異。”
“陳國的王上就沒錯了麼?若不是他放任兩個兒子的爭鬥,不趁早立下儲君的位置,又何有現在的下場,就不會發生這種慘事。”
“怪敵國,敵國如果不選擇入侵,也不會有陳國的覆滅。”
“照我說,也要怪天下大亂,若不爭鬥,不死人,天下和平,哪有這種事情發生。”
你說你有理,他說他有理,像是誰都有錯在身一樣。
一名斧頭幫的長老微微皺眉,看著秦修文,問“年輕人,你究竟是想說什麼?”
秦修文從容不迫,淡然的微笑道“各位,何不自己代入一下。現在的情景,與陳國何差。”
“”
眾人沉默下來,皆是看向秦修文,臉色有些難看,這不是擺明了說,斧頭幫現在就是陳國的二兒子麼。
那名斧頭幫的長老說道“這與你說的不是一碼事,一個故事能代表什麼,我們不是二兒子,軍事情報處也不是大兒子。”
秦修文拜了一下,顯得謙和有禮,說道“長老,其實我所說的故事是真正存在的事實,不信您可以看看史書,在春秋戰國時期就有這樣的史實記載。”
長老沉默,沒有說話,難道老夫要告訴你,老夫不識字?
秦修文繼續說道“而且我所說的,與之我們的情景相比,正好。
無論是故事,還是我們,都有一個無法否認的共同點。
內憂外患。
軍事情報處是一個國家的敵人,日本人是另一個國家入侵而來的敵人。
我對斧頭幫熟悉已久,知道你們都是為國為民的好漢,外人之說,你們根本不記在心上,屬實敬佩。
相信,你們應該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那你又是什麼陣營?”
“中國人的陣營,我隻為我的國家。”
斧頭幫顯然不能就這麼鬆口,即便是有動心的意思,但還是和秦修文來了一場口舌之爭,大有三國時期,孔明舌戰群儒的意思。
最後,斧頭幫才答應出手。
當然,也有條件。
日本人是一定要殺的,但等殺了日本人,就是他們和軍事情報處算賬的時候了。
秦修文當然不會反對,事實上,他的反對也不會有一毛錢的作用。
也是因此,後來的秦修文才會對暗魅說,稍後的戰場上沒有軍事情報處,隻有暗組。
就是怕斧頭幫把暗組給砍了。
酒玫瑰打了個嗬欠,瞥了李曉冰一眼,說道“約定,我怎麼覺得和秦老幺說的特定,就是一個笑話呢!”
李曉冰臉色一黑,莊肅起來,沉聲說道“這是斧頭幫高層會議的決定,我們隻需要遵守就夠了。”
酒玫瑰一點也不在意,擺了擺手“彆這麼認真嘛,我們又不是軍隊,乾嘛這麼嚴肅。”
“你”
酒玫瑰笑著說道“曉冰認真起來了啊!好可愛,快讓姐姐摸摸。”
李曉冰後背一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深深地看了酒玫瑰一眼,再度後退了幾步,保持鎮定的說道“彆耽誤時間了,日本人的支援馬上就到了。”
李曉冰看向遠處日本憲兵部隊的燈光,神色無比凝重,到底,斧頭幫還是一個幫眾性質的組織,真要是玩大規模的戰爭,一定不是日本憲兵部隊的對手。
“著什麼急。”
酒玫瑰不滿的站了起來,轉身走到李曉冰麵前,李曉冰扛著斧頭再退了兩步,看著酒玫瑰,酒玫瑰看了一眼他的斧頭,眼睛一亮,說道“曉冰,你扛著斧頭的樣子真的好可愛。”
“”
李曉冰動作一頓,手指動了動,想把斧頭扔掉。
緊接著,李曉冰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行動吧!”
強硬不起來,隻能商量著來。
李曉冰是拿酒玫瑰沒招,一點招沒有,這個女人就像是個妖精一樣,他要不是因為行動,平時都要繞著走。
“急什麼,忘記姐姐是乾什麼的了?”酒玫瑰微微一笑,把玩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手中的藥瓶,眼中流轉著危險的光芒。
在火車上打劫了那麼多的日本人,酒玫瑰可是個暴發戶,這段時間在上海沒少購買毒藥,研製成功不少的新型毒藥,正愁沒地方用呢!
李曉冰看了一眼藥瓶,想到那天酒玫瑰一臉微笑喂給老鼠的毒藥,然後親眼目睹那隻老鼠化作一灘膿水的場景,渾身發冷,不著痕跡的退後半步,眼中有忌憚的神色。
害怕
“況且,你們也太不了解秦老幺了。”
酒玫瑰把玩了一陣毒藥,隨時手指一挑,收了起來,對李曉冰微微一笑“就算沒有我插手,秦老幺那個人也會早有計劃的,他腦子好像比彆人多長了一個,很機智的,而且膽子也很小,因此,不算無遺策,他才不敢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