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穿病嬌孽徒休想以下犯上!
林左和林右也困了,而且兩個人都不會帶小孩子,一想到小師弟晚上可能會因為害怕打雷而鬨騰,立馬道“那就麻煩師傅照看小師弟了。”
“應該的。”景辭抱著蕭澈一溜煙往自己的房裡跑。
總算是逮著個人陪自己睡覺了。
景辭脫掉鞋子上床,卻見小家夥已經滿是防備的靠著牆坐著,而床中間橫著被子,劃清界限。
蕭澈目光澄澈的看著她,聲音奶裡奶氣“師傅,男女授受不親。”
想當初,有個女人悄悄潛入他的宮裡,甚至衣不蔽體的躺在他的床上,當時蕭澈不為所動就算了,甚至還將其直接扔了出去,肋骨摔斷好幾根。
景辭忍不住笑了,“小孩兒,你才多大?”
蕭澈默言。
於是她伸出一隻手說道“你頂多就五歲,為師卻已經上萬歲,你都可以叫我奶奶了,何來授受不親!”嘻嘻一笑,張開雙臂繼續說“來吧,給奶奶抱抱。”
蕭澈伸手拽過被子將自己蓋住,麵對著牆壁,他的小臉紅的和柿子般。
景辭見小孩不搭理自己,心道他可能是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自小缺愛,所以對彆人突如其來的親密很是抗拒,甚至會產生心理自閉,導致性格扭曲。
她需要做的應該是溫暖小孩兒,讓他感受到人間其實是值得的。
躺在床上,景辭伸手一撈將他抱在懷裡,然後輕輕拍著蕭澈的後背,“寶兒,師傅給你唱搖籃曲好不好。”
她好香啊,清清淡淡的花香。玫瑰,百合,亦或是鬼桂花?不不不,不是,這種淡雅清甜的味道是之前從未聞過的,好似她獨特的味道。
蕭澈腦子頓時有些混沌,不知自己在想些個什麼,此時耳邊傳來她的輕輕歌唱,聲若黃鶯。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奈何橋,孟婆請你吃年糕”
他忍不住說“師傅,孟婆給人喝的是孟婆湯。”
景辭方才是怕提及他的外婆,有可能惹得孩子心裡難受,所以將歌詞改了。
聽見蕭澈的質疑,她打了個哈欠“這首歌不嚴謹,我再換一首。”
“小白兔,白又白啊~”唱著唱著,景辭打了個哈欠,右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動作愈來愈緩,聲音也開始減弱。
當她把自己唱睡著的時候,蕭澈從她懷裡鑽出來,借著月光打量著師傅。
睡著的她顯得格外安靜,長睫向上卷曲,嫣紅的唇瓣煞是好看。閉著眼睛不說話,嫻靜且美好。
“其實我不是小孩兒。”蕭澈抬手,指腹在她臉頰上摩挲著,聲線些許冷清,一字一句道“我叫,蕭,澈。”
景辭睡的迷迷糊糊的,耳邊似乎聽見“蕭澈”這兩個字,鼓著腮幫子嘟囔了一聲。
“你說什麼?”他傾身湊近,細細聆聽。
景辭又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不過這次他聽清了。
說的是“蕭澈是惡魔。”
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目光深沉的盯著她,似是有什麼東西在眸底暗自發酵。
第二日早上,陽光明媚。
景辭緩緩睜開眼睛,麵前驟然出現的俊俏小臉讓她一愣。
晚上睡覺的時候喜歡抱著東西,比如說大熊娃娃什麼的,昨夜睡著後便把小孩子當做是抱枕了。
“早安,我的寶。”
“鬆開我。”冷酷的蕭澈紅著臉從她的懷裡鑽出來,然後二話不說跳下床。
他怎得會在一女子懷裡醒來,還毫無察覺的睡了一晚,可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一個早上,蕭澈都顯得有些扭捏,麵龐上紅彤彤的,像顆蘋果。
林左在桌上喝一口粥,然後看一眼小師弟,最後說道“你怎麼了?”
景辭也好奇的看著他,伸手在小孩兒的額上摸了摸,沒發燒啊。
蕭澈像是個一本正經的大人,板著臉“我沒事。”
這小孩兒就是太文靜了,身上沒有活潑氣。
景辭道“趕快喝粥吧,等會兒為師還得帶你們去上早課。”
正所謂早課,那就是橫行霸道派的弟子們全都站在橫行殿前的空地上,由虎樓長老親自傳授一些修煉的方法。
“你們都是橫行霸道山的新弟子,也是精心選拔上來的,雖說已有自己的師傅,但每日的早課全是由我來上!希望諸位能夠靜心聽講”
當景辭帶著徒兒們來到聽學的地方時,廣場上已經站了百十位門徒,而高台之上的虎樓已經開始侃侃而談。
他們低調的站在最後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