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穿病嬌孽徒休想以下犯上!
蕭澈又道“雷天些許瘮人,你去我房裡睡。”
景辭抬頭疑惑凝視他,莫非“你害怕打雷嗎?”
“不”蕭澈想了想,話頭一轉直截了當“不去算了。”
轟轟轟,雷聲更烈了。
景辭以為他真的要走了,裹著被子站起來,誰料不慎踩到被角了,踉蹌著往前撲去,直接將他撲倒在地。
小手摁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速度。
“撲通撲通”。
兩人麵麵相覷,臉色微紅,而那床大紅色的被子恰好籠罩在他們身上。
“師傅,今夜又下雨了,我們怕你害怕”
林右見門沒關就直接進來了,當看見地上的兩個人時,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你們,你們”
“怎麼了?”
林左在外收好油紙傘後走進來,“林右,你又咋咋呼呼的說什我的天!你們!”
刮風閃電,打雷下雨,孤男寡女蓋著被子躺在地上要說他們是清白的,誰信?你信嗎?
景辭深深吸了口氣,單手捂臉喃喃道“沒臉見人了。”
蕭澈唇角微揚,伸手撩起大紅被子將她的腦袋裹起來,而後摁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抱著小姑娘坐起來,回眸淡淡看向林左他們,聲音微寒“看夠了?”
“咳咳咳走錯路了,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我們也絕對不會去外麵亂講,不會告訴彆人你們倆大晚上裹著被子睡到了地上唔!”
林右話沒說完就被林左捂住嘴巴。
“大人的時候小孩子彆管!快走。”
林左不僅僅拖著林右走了,還準備幫他們把門帶起來。
“他們走了。”蕭澈掀開被子,隻見懷裡的小姑娘熱汗連連,臉蛋不知是羞的還是熱的,像隻熟透的柿子。
薄汗粘衣濕,碎發落耳垂。
蕭澈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微微將人推開,站起來道“去我房裡睡,把你的床也帶上。”
景辭並未注意到他耳尖的那抹赤紅,乖巧的點了點頭“你先去吧,我等會兒過去。”
一身的熱汗,總得洗一洗,換個衣裳。
待她一切整理好之後,使了個轉移術把床移到蕭澈的屋內,見其已經躺在床上閉了眼,好像是睡著了。
蕭澈的房子很大,即使兩人的床並列排在一塊也不會覺得擁擠。
景辭突然覺得不困了,側躺著看著他。
沒想到魔力高深蕭澈也怕打雷,而且還讓她過來睡在一間房裡。恐怕這件事情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吧。
實際上,他那兒是怕打雷呢?他明明擔心的是自家蠢師父害怕啊。
景辭睡不著,索性抬手在半空中描繪他的側臉,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長卷的睫毛,還有那雙黑曜石般的雙眸
不對勁,他怎麼睜開眼睛了。
景辭訕訕的收手,轉身背對他。
蕭澈勾心道一聲蠢師父,側身看著她的背影微微勾起唇角。
師傅啊,師傅你會永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對吧?我能對你有求必應,我能永遠寵著你,慣著你,像你所說的那樣做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可是,你不能離開我。
否則,不,他的人生裡沒有“否則”二字,看中的東西就要快準狠的拿下。
蕭澈是野心勃勃狼,景辭則是披著刺蝟殼的蠢兔子。
她豎起渾身的刺想要保護自己,奈何蕭澈依舊將她的本質摸了個透徹。
深夜,大雨滂沱。
魔王蕭翊依靠在榻上瞌睡連連,而他旁邊坐著的夢玉則是哭哭啼啼。
“父王,您可要為我做主父王,你!”居然睡著了?
夢玉感到委屈,眼珠子轉了轉,心計上頭。
她的手悄悄湊近蕭翊,然後將他下巴底下的胡子給拔了。
“奧唔!”
蕭翊痛的驚呼,睜開眼睛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家的“小棉襖”,“你要是覺得委屈,自己和蕭澈理論去!”
“父親,他現在都已經讓我刷茅廁,若我再去理論,他豈不是會讓我掏糞坑?”
蕭翊掏了掏耳朵,“既然你知道他不好惹,那為何不乾脆躲遠點?”
“哼!我就是不服氣!明明我才是他的親妹妹,可是他待橫行霸道山的那個女魔頭比待我還好!”她就搞不懂了,為何兩人血脈相連,可蕭澈卻從來沒對她笑過。
蕭翊身為父親的,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其實,他在蕭澈麵前向來擺出一副嚴父發架子,可對於自家的女兒則是極其寵溺。
本著兒子窮養女兒富養的原則,他的是想將蕭澈培養成頂天立地的,獨當一麵的男子漢,把夢玉培養成知書達禮的小公主。
可到最後,他的兒子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甚至練武練到走火入魔。而他的女兒則變成了蠻不講理的刁蠻小姐,一點道理都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