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穿病嬌孽徒休想以下犯上!
蕭澈眼底閃過一道精光,隨即坐在旁邊委屈的拉住她的手,低聲道“師傅為何要躲我,是徒兒有什麼事情做的不夠好嗎?”
啊,啊嘞?他好乖……
景辭有些不知所措,“就是,有些事情我覺得怪怪。那什麼,你我是師徒對吧。”
“一直都是啊。”他笑起來的時候左邊臉頰上會出現一個很淺的酒窩,給人很溫柔的感覺,和魔頭的稱號完全不沾邊。
可愛死了。
“師傅,徒兒是做什麼惹你不高興了嗎?為什麼師傅要一直躲著我?”
景辭心都酥了,磕磕絆絆的回答“因,因為……就是那天咱倆,那什麼你,記得嗎?”
就咱們親親那次!景辭期待的看著他,心裡反複到求求你一定不要記得,那樣的話咱倆還能繼續處理好師徒關係。
不負期望的,蕭澈麵露疑惑問“師傅,我沒懂。”
景辭一愣,這廝真的忘記那日的事情了?太好看!老娘終於不用覺得尷尬了!
心中有點小慶幸,咧嘴一笑“不記得就好。”
“師傅,此話何意?”他語氣無辜的詢問“我應當記得什麼嗎?”
“沒什麼沒什麼,隻要你記住,你永遠都是師傅的好大徒就行了!”
兒女情長放一邊,師徒之情永不滅。他們之間不該,也不能有其他的情感摻雜在裡頭。
聞言,蕭澈掩去眼中的那抹鬱悶的情緒,伸手環住景辭的腰肢,乖巧的看她“師傅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當然會一直尊敬師傅,愛護師傅,不會讓天底下任何人欺負師傅。”
這是什麼人間超級可愛大反派!
她道“其實為師沒有你說的那般好。”
“我覺得師傅是天底下最好的。”他笑眼彎彎,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景辭有些心疼。他是有多缺愛才會覺得自己是天底下對他最好的人啊。
擁有最悲慘的童年,除了修煉,追求極致高深的魔術以外竟不再有其他的喜好,如此孤獨寂寞的度過萬年,從不知“愛”為何物。
一個人的孤獨,在很時候真的承受不住。
景辭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柔聲道“放心吧,師傅會對你好的。”
她心裡的防備,在他方才那句“我覺得師傅是天底下最好的”話中徹底卸下。
景辭是那種,你對我好,我就會對你好的人,隻要蕭澈真心拜她為師,自己也會把他當成是徒弟,家人來看。
隻不過……
“為師快要被你勒的喘不上氣了,快鬆開!”景辭額前滾落汗珠,些許悶熱。
蕭澈佯裝歉意一笑,鬆開她的腰肢“對不起師傅,我是想要表達心中對於您的敬佩之意,並不是要將您勒死的。”
“下次換個表達師傅吧,就算是師徒也要保持距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尊敬她就不要抱她。”
“師傅,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句話?”
景辭坐在床上眨眨眼,道了句“因為這句話是我說的。”
好吧,是他唐突了,下次一定——還會犯。蕭澈本就是個善於偽裝且極具耐心的人,並不急於一時。
他揉揉景辭的小腦袋,寵溺道“師傅好生休息,徒兒明日再來看你。”
“好的好的,我睡了。”
乖乖的閉上眼睛,景辭打了個哈欠。興許是因為傷勢初愈的緣故,她現在才說幾句話後便覺得疲憊了,才躺上不久便進入了夢鄉。
蕭澈關上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眼眸淺彎。他何嘗不記得那天心動的刹那。兩兩對望時,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接近她。
隻一瞬間,險些克製不住自己。
可他不能,因為師傅不喜歡這樣的他,他不願讓師傅厭惡。
暫且當一個師傅喜歡的孩子,緩緩圖之,一步一步的走進她的心房,然後,拽她入懷。
真正的獵人都是經過周密的布局,步步算計,以免貿然驚動快要落進陷阱的兔子。
“主子。”
百知走路的時候沒有聲音,像是鬼魅般突然出現在蕭澈身旁,幽幽看口“主子,您有沒有告訴景長老是您為她運法療傷的啊?”
蕭澈雙眸微眯“你最近好像很閒?”
“忙得很,整天都沒有歇腳的時候!”百知咬咬唇唇,不死心的八卦“您到底有沒有說啊?若是您說了的話,景長老肯定會很感動的。”
“百知。”
“誒!”
“再多嘴,本尊就讓你站在操練場的台子上講一整天。”
百知的嘴巴抿成一條線,頓時噤了聲。若是整天都在說話,嗓子還不得廢了?這樣的話,日後如何在夜裡抱著未來媳婦說些甜言蜜語,哄她咯咯直笑呢。
算了,他還是不要去操心尊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