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穿病嬌孽徒休想以下犯上!
“我……”
蕭澈抬手在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上揉了揉,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會出現一個淺淺的可愛酒窩,對她道“師傅現在不必和我說什麼大道理,我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人。你隻要知道,徒兒心裡有你就好了。”
他想要什麼都會使手段去得到,比如說,用大刀抵在她的脖子上,迫使她說出那三個字。
不過,他用的不是刀刃,而是刀背。
景辭就跟小兔子似的被他揉捏的死死的,剛要脫口而出的大道理又被自己重新咽回肚子裡,歎了口氣,壯著膽子直接挑明說“蕭澈,咱倆不可能。”
她對他沒有那種感覺,心裡的想法是騙不了人的。
蕭澈垂眸,聲音陡然冷下來“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額,太陽還在天上呢。”
“我送你回去。”不容置喙的語氣。
此刻的他好像沒有聽到景辭的話,直接將人往肩上一抗,大步向前。
景辭被顛的心肺都要吐出來,忍不住翻個白眼。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不該是純潔的師徒情誼麼,怎得小變態突然要造反了!
她不知道的是,蕭澈心中那股子陰謀偏執早就醞釀許久了。當他感受到沐離的威脅,以及對景辭心思的不確定之後,內心所有的陰暗全都迸發出來,漆黑的瞳孔中滿是誌在必得的欲望。
他不可能放過景辭,任何人都彆想將她搶走!
回到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
景辭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耳邊反複響起他的那幾句話,師傅,說愛我……師傅,其實你的心裡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
“好煩。”
她猛地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跳動的速度很均勻,沒有傳說中那種遇見真愛後的猛烈跳動。
如何看自己喜不喜歡一個人?當他突然出現在你麵前的時候,心臟跳動的速度不會說謊。
她在想,蕭澈今日說的那番話算是表白嗎?可哪有人表白還把刀抵在對方脖子上的……想想就覺得恐怖啊。
再待下去,恐怕小命不保。
思來想去,唯有一計最為妥當,那就是——逃。
是夜。景辭收拾好包袱,推門而出,隻見蕭澈正好站在門外。
兩人麵對麵相視幾秒後,他的笑意不達眼底,語氣薄涼問“師傅這是要去哪?”
她嗬嗬一笑,“賞月啊。”
“帶著包袱作甚?”
景辭淡定自然“你看錯了,這是枕頭,我準備躺在屋頂看月亮來著。”她下意識抬頭,可是天上那有什麼月亮啊,入眼的全是大片大片的烏雲。
蕭澈一步步走到她的麵前,黑眸微眯,聲音像是臘月的寒冰一樣冷涼“若是你敢逃,我便讓整個橫行霸道山陪葬。”
“……”確定是瘋批病嬌男主無疑!好霸道好恐怖,還是你敢要我便殺你全家的那種。
這貨瘋了吧,怎麼會突然對自己師傅萌生出想法!天呐,她一個頭兩個大。
按照景辭看過那麼多的小說來看,這時女主應該掩麵抽泣,雙眼蒙了層水霧似的看著男主,“為什麼,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然後他會問“還要逃嗎?”
然後女主瘋狂搖頭,俺不逃了俺不逃了,俺為了無辜人的性命必須留下來,然後任由您胡作非為。
然後,男主的氣也就該消退一些!
景辭的腦補了這些情景之後,頓時明白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她看著蕭澈,眼睛可勁的眨巴,希望自己看起來能夠慘兮兮的,誰料,眼睛眨巴酸了,淚水愣是一滴都沒流出來了。
完了完了,關鍵時刻怎麼不流眼淚啊。
景辭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睛還是不住的眨巴著,好不容易有些濕潤了,對麵的男人卻皺眉問“師傅,你的眼睛裡進沙子了嗎?”
她的太陽穴直突突,心想彆的女人是楚楚可憐,怎麼到我這兒就變得搞笑了呢。
搖搖頭,她嘀咕道“我這不是想裝可憐,好讓你放過橫行霸道山嘛。”
蕭澈竟是笑了,眼底寒冰消散,捏住她的小臉蛋道“師傅,你真可愛。”就喜歡她這種率真性子,很是迷人。
這個男人有毒吧!
放在平時,蕭澈說些愛護師傅嗬護師傅的話她還不會想那麼多,但在他昨天突然冒出的那句“師傅說愛我。”的話後,她感受到了此人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