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再難愛你!
我十四歲,我變得叛逆,我成了初中部裡蠻橫的小太妹,我海花他的錢,弄得學校雞飛狗跳。
那時太小,再鬨騰,無非是想讓父親回家,讓他把目光放在蒙著灰塵的妻女身上。
一開始這種方式確實見效,父親回來了,母親打了我,他們因為我又綁在一起,我嘴角抹著紅藥水,身上疼眼裡憤,可心裡是得意的。
可沒多久父親又出差,我再次用這種方法堵截低年級學妹,這也差點讓學校開除我。
三次四次,父親依然回來,可我沒得意太久,卻最終讓父親對母親不耐煩,他指著我媽說要你有什麼用,怎麼教育女兒的?!
我媽卻笑了,她說,我身上就流著流氓的血統。
十五歲,我以為隻是一次凶狠的爭吵,可卻沒想,那次後父親兩年沒有回來,母親跪在家裡請了觀音,跪在了佛堂中。
這一跪一拜,就是八年。
我成了沒人搭理的孩子,花不完的錢,寂寞無人問津的家,我更喜歡熱鬨的學校和那一群所謂的“朋友”上。
高中,我逃課抽煙蹦迪卻遠離男女關係,我沒再惹起母親的主意也沒喚回父親的回頭,就算惹了事,父親的幾個拜把兄弟也會幫他護著我,有錢又勢有保鏢,父親任我折騰。
初見古沉,在我高二。
那天我生日,我煩透了跟著我的保鏢和跟屁蟲,提前逃了課穿過小樹林,踩著石凳翻了牆,隻是想吃一碗校門口的雞湯麵條。
可我翻鐵柵欄時,校服的褲子被堅硬的鐵器勾住,我以最尷尬的姿勢舉著右腿,我像跳體操似的掛在柵欄那,整一個傻逼。
就在我快被尷尬死時,一陣腳步傳來,我抬眼看到垂著劉海,麵目清朗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