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再難愛你!
我醒來時,冬日陽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柔和的暖氣,粉色的病房,是我生產後住的那一間。
一瞬,我以為自己剛生產完,可這一個月的記憶回籠,我的小昕寬就沒什麼生氣的臉閃入腦海。
“啊!”我尖叫的掀了被子飛快下床向前奔去,門被大力推開,我就載進古沉的懷裡,他托著我的腰,卡著我的背,製止我的掙紮。
“我的寶寶在哪裡!他在哪裡!”
古沉急喘了幾次,乾澀澀的回我“剛被醫療隊送去了英國”
“你騙我!古沉,你要隔離我和孩子!他就在醫院,我要見他!我要知道他的情況!”
我踢打他,卻被他用力一提,他舉著我,把我摁在床上。
我這才發現,他身上穿著的居家睡衣,青色胡渣冒了出來“曾書書!你不是要知道那小東西的現狀?告訴你,他顱內有積水,為了給他最好的治療,我把他送去英國皇家醫院!私人飛機會在11個小時候抵達!如果你再鬨,我就真如你所說,停下對他的所有的醫治,讓他呆傻下去,讓你永遠看不到他!”
“啪!”
我一巴掌狠狠打在古沉臉上,他憤慨的臉定格在我眼前。
病房內素淨下來,我氣喘籲籲讓自己平靜“古沉,你有沒有發現,現在不是我糾纏你,而是你糾纏我,你死乞白賴的讓我還你人情債,我用儘了我的愛情和耐心,你給我的傷害大於我該償還的,可你就是仗著我愛你,喊著不夠。用孩子拴著我,讓我繼續和你耗著。可我也告訴過你,孩子是我的底線,現在我一無所有,你讓我還你什麼?嗯?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是不停要糖的孩子,明明惦記著我給你的甜,卻死活不承認。多可笑,古沉,走到陌路我才看清你,也厭煩你。”
是啊,古沉一直享受我的給他的溫暖,可我現在我連自己都暖不過來,再也給不起他要的東西,比如結婚後的癡心等待。直到我生產時要和他一刀兩斷,他慌了用仇恨拉著我,用孩子威脅我,給他和我一個繼續拉扯的理由。
也許,我回到彆墅根本不是陸思其的意思,因為陸思其火爆驕縱絕不是個又耐心的白蓮,她之所以忍了一個月,應該也是順著古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