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再難愛你!
在安全屋,我像打坐的老僧,看著日升月末,試著喊一聲阿彌陀佛,可張張嘴隻變成冷冷的笑意,想起前幾日司若閒和陸果聽到我的計劃後驚懼的眼神,我就知道我是一隻展翅也要把暗火破滅的蛾。
窗外的月亮圓潤,我看著遠方透過的車燈,我起身整理潔白的紗裙,踏進司若閒的車。
車開到了機場,陸果和司若閒陪我我一起登上飛機,這些天他們勸阻過我,可我用一句你們的父親欠著我堵上了他們的嘴。
很快飛機降落在sx省,沒有任何停頓的,我們乘車來到華山下。
“非要如此嗎?走出來好不好。”這次是陸果拉著我的手腕,托住我登山的腳步。
我提起白色的紗裙,蹙眉看著她“我是死心眼,陸果,我做不到超脫,所以不會浪費時間誦經,如果你和我一樣瘋狂過,便知道對我來說,放下這兩個字有多難。”
我轉過身,看著越來越陡峭的階梯。
這路山城,崎嶇無比,當年我卻快樂的不知疲倦爬著登頂,然後站在落滿祈福紅飄帶的古鬆下對著身後的男人招手
古沉!古沉!快來看日出!
古沉,你看,這是純金的鎖哦,鑰匙就一把,來我們一起鎖在這索橋上。
古沉,我愛你,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我愛的刻骨銘心,他恨我刻骨銘心,疼痛記憶猶新,撕裂重組的記憶我不會逃避,因為我看到我和古沉的儘頭,就是換他一輩子來惦記我!
我的腿有些發軟,是身後的陸果扶住了我,她說“如果可以,我不要嘗到你這種愛戀,太烈了。”
而我也曾羨慕過可以平淡的相濡以沫,可現在平淡已經不適合我。
“我們登機後,古沉也收到消息從b市趕來了?”
“你在安全屋時,古沉找你找得很瘋,他甚至找道上的人不斷滋事,就是想逼司若閒把你交出來。”
我靠著陸果打趣“趕上,我當了一回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啊。”
陸果歎氣“你想逼瘋古沉嗎?或者毀了他?”
“瘋子不用愧疚,不用難過。他配嗎?”我歪著腦袋想一想“那你說,我現在是清醒還是瘋子?”
陸果一下子抱住我,我愣掉,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個突然的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