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我腿發軟,回到了家。
手裡收到了,主管明天讓我去新城區簽酒銷量單子的消息,大略看了看,我沒回。
隻覺心煩,躺下去休息了。
第二天我領著雞湯去醫院看傅江,畢竟是因為我人家才進了醫院,我心還是愧疚的。
“來了。”傅江原本正眯著眼,似乎聽見我來了連忙睜開,眼睛中盛滿了笑意。
我將便當盒放到床頭櫃,看了一眼他還算紅潤的臉色。
“醫生說你是皮外傷,但看你上次傷的挺重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他取了一個墊子壓在背後坐起身來,聞言笑了笑,“沒有什麼事,隻是後背的傷我不好擦,護士說還是在醫院多待幾天,以免傷口發炎。”
見我臉色還是一副憂慮的模樣,他揚了揚眉,開著玩笑。
“我現在睡覺都得趴著,感覺跟條鹹魚似的。”
這個形象太過生動,我也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他就像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神色突然發緊,嚴肅了起來。“上次對你動手的那對夫婦,你猜測是你們主管所指使的?他有沒有對你苛刻?”
郝總那張黏膩的臉突然在我腦海中浮現,我捏了捏鼻梁,有點犯惡心。
“沒事,小絆子他是會給我使的,大問題也沒出現。”
傅江寒低了一下頭,額頭上的發遮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不清他想什麼了,便靠在椅子頭上。
過了一會,他發著低沉的嗓音說道“你放心阿涵,我這邊。證件拿起公司也在置辦當中,會很快的。到時候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你來我這邊工作。”
他抬起了頭,眼神堅定的看著我。“要什麼都給你。”
愣了神,我有一些不太自在地歪了歪頭。移開眼神,沒在看他。
“怎麼這麼快?”許是因為氣氛太過沉凝,我想打破,便率先開了口。
他也知道,儘力配合著我。
臉上儘是溫和的笑,“一直在想這件事,公司場地兩個月之前就找好了。證件下來,招聘一些人員就可以直接開乾了。”
他看起來似乎是一副平靜的模樣,眼睛裡卻是充滿了憧憬。
不忍再看,我木納地開了口,“你,有幾分把握?”
傅江聽到這話也笑了笑,握拳捶了捶床沿。“我這剛打算創業,你就打算波我冷水?”
“沒有的事。”我連忙擺了擺手,心裡頭那點不自在更甚。
他凝目似乎看出了點什麼,動作也頓了頓,但也沒什麼。
拿下床頭櫃上的雞湯,喝了口。
繼續說了一下他公司日和的發展,見我心不在焉,也沒多提了。
見時間不早了,我便去了零度。
“林涵來了呀,怎麼樣,工作上的事情有沒有不舒服?”
我剛一進辦職門口,王主管就堆著一臉討好的笑走了過來,簡直和昨天判若兩人。
冷淡點了一下頭,我坐下了辦公椅上,準備了解一下零度酒銷的計劃策案。
見我沒有說話,他摸摸鼻頭,乾癟的開了口。
“你今天去新城區的消息看到了吧,那邊有個何總要和你談,時間是下午三點。”
“我計劃策案,都還沒有詳細看,隻了解了一個大概。怎麼這麼快接著談合同?”我揉了揉太陽穴,感覺到了頭痛。
那邊王總管無奈的聳了聳肩,說是上麵的人吩咐。
沒具體說誰我也猜到了。
隻是見總管一副想要打探的表情,我有點倒胃口。他也是個識趣的,說了幾句,我沒回應,便走了出去。
探了杯子裡的一口茶,我詳細看了策劃案,大概明白了零度的酒銷方向。
零度原本隻是個高大的連鎖酒吧,雖然有完整的產業鏈。但卻一直沒有出口,這一次是想要把自主生產的酒業放到各家公司的展台,進行售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