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場麵一度十分膠著。
我輕輕扯了一下何思思,示意她冷靜一些。
此刻根本不是鬥氣的時候,原猛在浦市家大業大的,一一根手指便可以輕易把她捏死了,權勢定生死,這句話向來說的就沒錯。
文主管落輕的瞪了眼何思思,轉眼做低伏,“原小少,不如將你為何打人的事情說說清楚。原來有錯,我們也好改正了,定當是叫你滿意的。”
聞言,原猛麵色黑了黑。
臉上那蜿蜒的傷痕,配上他此時的神情,更是駭人得很。
他粗著嗓子,語氣惡劣,“我臉上成什麼樣?你瞎了眼沒看清嗎?今天我就得讓他為我這張臉陪葬!還有你們零度,弄出了什麼狗屁玩意兒。”說罷,他腳底踹翻了桌上的果盤。
文主管肩頭低了一些,臉色愈加隱忍。
“小少歇歇氣,這件事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們一定好好彌補你。但……”
他麵色似乎有些為難,手轉緊,語氣可惜。“你也沒有事實證據,隻靠著臉上的幾道傷痕。把我們零度的人打傷,這要傳出去,我們老板也不好做人啊。”
原猛氣的胸膛上下起伏,一隻手拽上文主管的衣領。
語氣越加粗礪,“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人?什麼意思,你個狗奴才。”
我一直在旁邊忍著氣,隱忍再三,卻還是沒忍住。
“原小少,請注意說話詞彙。”
聽到我話,他才這廂將文主管放下,怒氣衝衝地看著我,“你算哪根蔥,竟然也敢插我的話?”
我低了低眉,語氣聽起來甚為平淡。
“原小少,誤會了。我可沒有那個意思,隻是,關心你的名譽而已。”我笑了笑,見他怒氣還沒有緩和的樣子,又輕補了一句。“我聽說您的父親正在招標,現在鬨出這件事情……”
原猛將手裡的文主管丟到一邊,哼了一聲冷笑,麵色陰冷,“你威脅我?”
輕飄飄的吐納了一口氣,我按了一下何思思揣揣不安的手,寬慰她放心。
“並不是,原猛手段強眾所周知,我哪敢惹你不快。”
我這副話說的真誠,話語聽起來雖像奉承模樣,卻聽到原猛臉色緩和不少。
瞧著他現在情緒漸平,細細踱量了了一會,我試探道“您父親招標的是不是逢洪地產?”
他臉上湧起一陣不耐煩的神色,口氣滿含著燥意,“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彎了嘴角,眼中多了幾分自信。
逢洪地產的老板,我在做酒托的有段時間,曾經短暫的接觸過。
那個老板滿口理論,對他們公司未來的策劃與理想。
招標隻要捧對了他們公司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在原猛越發不耐的神色中。我開口道“逢洪地產要求合作的廣告商,一直以來都是精大品牌。您父親公司完全稱得上……”
我稍頓咽了口唾沫,繼續道“隻是,廣告隻一味的請一線大量明星,太過大眾化,沒有什麼新意了。逢洪地產老板頗為剛腹自用的人,不如請他的代言。”
原猛臉上越發不屑,蹙著眉輕看我一眼。
“你恐怕就是個服務員什麼的吧?懂什麼廣告商,瞎講!”
他厲聲嗬斥了一句,眼神中流露出質疑的神色。
“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從他公司的宣傳言看出——領導者強大才是公司的強大。”
我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微微昂頭。
他依舊滿臉的不信,張口想要反駁時,我卻搶先他一步。
“您的父親最近對您不夠重視吧,若是一舉拿下這個方案,他就不會對你刮目相看?退一步來講,就算這個方案沒有成功,那你起碼拿出了一個特彆的案例,恐怕也是有用的。”
許久未聽到答話,我順著望去,見他眉頭深鎖的樣子。
心中悄悄有了幾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