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頭皮上的痛覺,不自讓我哼出了聲。
我擰著眉毛,聽到她的話更是皺得更緊。吃痛的握住了她的手,說出口的話,有些不甚連關貫,“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聞言,麵目上又是陰狠的一笑。
“你裝什麼裝,自己做了什麼,心裡還不清楚嗎?”
我呲了牙,反而有一些冷靜了下來,“我不知道,但麻煩你今天說清楚,我總不好死的不明不白吧。”
鼻息間吐露出一抹冷哼,她吊著眉梢。
怨毒流連在她臉上,她抓住我的頭發又多用了幾分力。我握緊了拳頭生硬忍著,絕不吭聲的模樣,似乎讓她格外得意。
她微微側頭將手鬆開,腳上尖利的高跟鞋狠狠踢痛我的小腿。
被一股力絆倒,我癱軟在地上,小腿處一股錐心的痛。
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一副狼狽的模樣,她雙手環抱著腰,眼睛比溢出一種狠辣。
“你昨天和冥彥去賭場,可是知道乎會把他處於什麼境地嗎?生意上記狠著他出事的人不少,他向來謹慎那種地方少沾,可這次卻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去了那裡。”
她似乎越說越氣,腳踩著高跟鞋又一腳踢到了我的腹部。
悶嗆狠辣的痛引得我腹部一陣痙攣。
我躺在地上,愈加爬不起。
頭發早已經散亂,我冷著一雙眉望向對麵的女人。
她不滿,高跟鞋狠狠的跺了跺地,“肯定就是你這個女人勾引著他去的,你一定是想讓害她。”
腹部的痛,愈加明顯。我不自覺溢出了聲,目光收了收。
隻有腦子裡還保持著一絲清明
聽這女人的話,看來他還不完全了解的情況。隻知道個大概,關於賭場男人和其中的彎彎繞繞,她一概不知。
也不知從哪裡打到的小道消息。
恐怕也是根據了自己的胡意猜測,這才將所有罪責,推到了我的身上。
可我也算是深深受了彆人的鍋,手撐在冰涼的地麵上,眼神如刀,疾風掃向麵前的女人。我的眼神大概,少有露出過這麼陰狠的光。
連何欣馨,都不自覺的愣了一下。
嗓子裡一種痛悶的癢,我用力的咳幾聲。才換了幾口,嗆鼻的空氣,一陣消停。
我的聲音泛著一股啞,“何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又是傅顯先生知道你背地裡這樣對我,恐怕是不會放過你的吧?要知道,他向來不喜歡彆人動他身邊的人。”
她臉上的神色突然消散,臉上湧起一股蒼白之意。
微微合了合唇,她才感到有一些不對,眯了眯輕佻的眼,“你這是在威脅我?”
她言語裡帶著,一股怒氣,但比起之前的張揚要收斂不少。
我聽出這輕重的變化,倒也不怯。
眉目更加冷冽的望向她,聲音沒有波動,“你今天的所做,零度這地方不大不小,要傳出去可是容易的很,自然也不能怪我去告狀。”
她聽這話情緒更加激烈,大聲駁斥。
“怎麼可能?你們文主管,可是說好要給我保密的。我看你還……”
她張了半響的唇,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吐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捏了眉,我用力握緊手的那處,越來越疼。
心中不禁冷笑,出了聲。
好哇,好哇,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文主管,早就不知何時鐵了心記恨上了我。先是誆騙我來,目的原來在這兒?
口裡的癢,愈加明顯,我又重重的咳了幾聲。
卻更加換來了何欣馨的不喜,“你裝什麼柔弱,不過是踢你幾腳。哪裡有這麼嚴重?看來你就是用扮柔弱這套拴住男人的心,真惡心。”
她說著說著,眼底就真浮起了一股厭惡之色。
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諷刺的嘖嘖幾聲。
我閉了閉眼睛,捂著自己的腹部,聲音突然變得有些虛無,“何小姐,今天我要是在這出了什麼事,後果不用我說清楚,你就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