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這件事情還得依仗傅爺,你也是我身邊的得力助手。這樣吧,你這一段時間好好陪著傅爺,也算是我的一聲謝罪了。”
這一句話一出。
我的身子當即便僵了僵,這意味也頗濃了吧。
竟當著我的麵就叫我送人了,連我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這種瞎話都扯著出,祁封還真是善於利用自己身邊一切的人。
我皮笑肉不笑,手指拉著自己的包多用了幾分力。
語氣聽起來甚是為難,“我……手裡不是還有一個項目嘛,恐怕這時候隨意離開,不太好辦吧。”
祁封立刻冷了臉色。
傅冥彥手指相交,眼神噓噓晃過我的麵,挑了挑眉。
“你這是一句什麼話,項目現在還不緊張。不是延遲了兩個星期嘛,你還是來得及的。這幾天就抓緊時間好好陪陪傅爺,他才是我們的零度的貴人。”
這句話我聽的見時滿頭黑線。
祁封這一嘴白口紅言的本事,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糯了響,我聲音比平常放得更低了一些。“那……”口裡仍是有一些猶豫,祁封一雙狹長的眼睛,已經隱隱露出些不快了。
不免在托辭下去。
我暗了暗眸子,聲音寡淡,“我知道了。”閉了閉眼睛,在祁封接後的眼神催促下,我轉著身麵對著傅冥彥微躬了一下身子。
“還請傅爺多多指教。”
手裡還晃著一柄古銅色的茶杯,他麵色無變。口裡語氣平平,端著三分矜貴,“看著辦吧。”放下茶杯,似乎覺得口裡平淡無奇,他皺了眉。
“你這茶也忒茶了些,不過念在你一副孝心,回頭就賞你一些好茶。”
這話裡頭一語雙關,我怎麼可能聽不懂。
“你待會兒跟我出去一趟。”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他突然轉頭看我一眼。
捏了捏,我動心冷性,語氣中仍舊低伏著。“傅爺,我這個人愚鈍的很,到時候做錯什麼事情,還是希望擔待著些。”
他猶疑虛目望我一眼,聲音聽不出意味。
“那你就不要做錯好了。”
但卻仍舊帶著幾分冷冽,如一月冰窟的寒,若有若無的冷。
一陣冷風吹過,掃的肌膚刺痛。
祁封仍舊笑言,“傅爺送我的茶,那是極好的,到時候我在泡一盞給您。”相淡話意,仿佛我就是那被交換的盞茶,隻是交易物品,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哼了聲,傅冥彥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桌麵敲出一陣輕響。
祁封也是一個懂眼色的人。
輕咳幾聲,將話牽饒到彆的地方去。
“我那對頭,最近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昨天來我們這邊大鬨了一通,問起來。他們人傲的很,改頭換麵,連名字都換了。叫什麼安天酒吧。”
祁封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狠狠地出啐了聲。
“這是什麼老了巴交的名字,也不知道哪兒得來的。”
安天?
之前我也聽說過這家對頭的酒吧。
產業業績一直以來也不差,之前也是和零度輪流交換第一的交椅。
不過最近市場不夠景氣,他們不懂的革新變故。
業績也就慢慢落了一些。
由此變為零度成為酒銷行業獨占鼇頭的存在。
我低了眼,這些倒還成為次要的存在問題的存在。
傅冥彥也隨即低了音,眼底的光伏沉,口裡玩味道“你是說改頭換麵,叫了安天?”祁封愣了愣,點了點頭。“誒?好像是叫這個,是有什麼隱情嗎?”
躲無可躲,對上了那個男人的眼神,他眼睛底下的光深暗。我朝他點了點頭,她嘴角勾掛起了一抹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和我想的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