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白露睜著一雙亮麗的眼睛,此刻已經有水珠蘊在她的眼眶上。大抵是在場麵上從未受到過男人這般的委屈,卻又要故作大方自然。
忍著紅了半天的眶,她有些委屈地道“是我打擾了,那我待會兒再來。”
這衣服溫柔解人意的模樣,彆說是鐵漢看了會怎樣,就是我一個女人看了也差點落淚。
場麵鬨成這樣自然是不好看的。
況且我還要借著白露,從她手裡取下一份單目,此刻自然不能讓她失了麵子。
便圓著場麵,“我們傅總對於公事上一向比較認真,白小姐可彆在意。”這句話既不得罪人,也不得罪白露,算是一個最為圓滑,解乾的辦法。
這話一說出來,白露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我沒在意的,那傅總辦完公事了,我再來找你。”
傅冥彥皺著眉頭,我忍不住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他便低低的應了一聲,雖然語氣仍帶著濃重的不太耐煩。
白露扯著輕飄飄的衣裙,總算是離開了,我看見她逐漸遠去的身影,深呐了一口氣。
“這邊派對的一些東西,我在去緊盯一下下麵的人。”祁封站在旁邊好一會兒了,此刻立場也有些尷尬,正忙乎著離開。
也不想,被傅冥彥叫了停。
“就是你手底下的人要做的事,你想離開也不必要找這麼個理由搪塞我吧?”燈光霓彩落在男人精致立體的五官上,倒映出了陰影。
身上那股莫名的逼人氣勢,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了一絲壓抑。
“我沒有那個意思,傅爺可千萬彆誤會我呀。”祁封臉上撐起一抹討好的笑,緊繃的下顎線不勉,將他的緊張暴露了一些。
“算了,這一次就放過你。”傅冥彥拉了拉袖子上的一粒扣子,姿態冷硬。“最近你跟安康有沒有過接觸?”
我將目光放到了對麵祁封身上。
傅冥彥突然說出這句話,定然有什麼緣由?安康旗下開的那個安天酒吧,最近銷售猛灌,簡直包攬了一眾明星的宴會,強占了風頭的頭把交椅。
祁封一直將酒吧的利益看的很重,又怎麼會甘心眼睜睜的看對手長威風?
有人有聯係,也是說不定的事。
“有過幾次。”祁封再傅冥彥暗沉眼神底下,終於低下了頭。“他也欺人太甚了,就短短幾天時間就吞掉了,我大筆顧客。”
他說話的時候用力握住了手,上麵青筋跳動。
我收回了眼神看得出來,他正十分氣惱。祁封這個人多麼精於算計,之前還打算利用我,和傅冥彥牽線。
現在看來,安康實力不允許小覷,竟然連祁封都有幾分壓製不住的意味。
“我這邊就有一個說法,彆給我鬨出矛盾來。還有……”
祁封正低著頭,聽到了男人停頓的話時,不自覺也頓了頓。
傅冥彥瞧他這副模樣,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零度我也是投資進去股的,我是個貪圖一本萬利的商人,有損我利益的事情,絕不會再拖延下去。”
“您是什麼意思?”祁封說話的聲線已經略微感到有一些顫抖。
傅冥彥打了一個響指,語氣冷冽。
“意思你聽不懂嗎,做為商人,不投沒有利益的東西。”
“可是這件事情還沒有見分曉,您怎麼知道我就會輸?”祁封情緒突然開始急了起來,急急的說道。
我立即抓到了這句話的,一個重要詞彙。
輸?
我可以理解為祁封因為安天現在成為了零度的強有力競爭對手,所以他用了這個詞。
想要將這當成一場戰役。
可是直覺告訴我沒有這麼簡單,或許他們是約定了什麼?
線索乏味可陳,我並沒有能力根據這麼點線索推斷出什麼。
索性在心裡點到為止,也沒有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