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你……我可從來沒見過你,有事好商量。”彪哥見過大風大浪,能在社會道上混這麼久,發展出自己的勢力。
自己心中也有一本念經。
該圓滑的時候圓滑,貼著熱臉說話總是沒錯的。
傅冥彥顯然不是他猜想的那人,微微抬高了手,便有林凱給他遞來手帕。
“好商量,這件事你跟我說也沒用。”拎著帕子細細擦拭了每根指頭,他莫名發了笑,斜眼探我了,似明似非,“這件事可不是我做主,對吧,林小姐?”
被點了名的我迅速抬了頭。
“是……是吧。”傅冥彥一雙眼睛定我身上,見我有些猶豫的樣子,逼迫的勢力漸重。
彪哥聽到這話語時間臉色複雜,抬了眼,說話的神態頓時變了。
“林涵,我們可能先前的確是有些誤會。不如讓你的人坐下來好好談?”
彪哥之所以混到現在這個位置上,不是沒有原因的。
可我也不傻,傅冥彥這次將權利放在我身上,逼迫我來選擇。
其主要原因,我也的確摸不清是為什麼。
但我究其一點,這是我這一次放過了彪哥,日後就是我求他放過我了。
定了心神,我刻意冷下麵色,“彪哥,我們也算認識許久了。關於我欠債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每月利息錢息,我都還了。”
他一頓,迅速點了點頭。
“是,是。這我都記錄著呢,你放心好了。”
傅冥彥腳尖碰了碰我,暗示意味極濃,我無奈移了步子。放了個肯定的眼神給他,他這才平靜手腳。
仿佛先前的動作與他無關。
“可,本金都還完了,你帶著人堵我家門口可是什麼意思呢?”我橫眉,手中用了幾分力,指甲陷入皮肉刺痛無比。“我沒誤會你是沒安好心吧。”
被拆穿的彪哥,臉色鬱色漸濃,看我著咄咄逼人的模樣,一時也沒忍住。
鐵硬著聲開口,“林涵,你彆給臉不要臉。現在叫這麼一夥人,你難不成想要你老家的婆婆死掉不成。”
頓覺手掌心半塊指甲斷裂,一股鑽心的痛,鈍上心頭。
我狠捏了捏,心慌動了一下,傅冥彥也似乎察覺。
眼睛輕飄飄的望我一眼,我卻立馬定了神。
蹙了眉,我直挺著腰。更加堅定了心中想法,彪哥這個人決不能輕易放過。
他現在況還能再這麼多人麵前大放厥詞,還指不定以後想要威脅我什麼呢。
“彪哥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畢竟,我這麼多人在這兒,你隻當個擺設可不太好吧。”這話我是硬著嗓說的,背脊倒是一邊密麻的濡濕。
倒不是有多怕麵前的那群人。隻是恐懼我今天做事是不是太過魯莽,生怕連累了婆婆。
眼神暗了暗,畢竟我連累的她,實在是太多了。
彪哥臉色一陣變化,青了白轉灰,一時色彩紛呈。
簡直好不好看。
他似乎隱忍將我聽進去了幾分。
可他旁邊的小弟卻是個沒眼色的,當著麵,死命護著他那老大的威嚴。話語間十分蠻目,“你這小犢子可好好說話,不然舌頭都給你剁了。”
傅冥彥涼了眼。
十分不喜的望著對麵的人。
那先前替彪哥說話的人也的確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你看什麼,我們老大,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你,你個白臉看什麼?”
雖有些顧忌,但話到底不那麼討喜。
生生惹怒了傅冥彥。
怒極反笑,男人嗤了聲,”你老大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但你嘴倒是挺能耐得啊。”他轉了轉手腕,一瞬間言語冷了下來,“林凱。”
“我在,爺請吩咐。”林凱眼底一邊烏青,白光下眼底暗濁,此刻回話的時候,白光落在臉上顯出陰影,明暗交色之中,倒顯現的他人的半分陰鷙。
彪哥一腳踢在那對話小羅羅身上,故作抱歉的垂了頭,“我這小弟不懂事,說話不過腦,你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彆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