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指敲了敲桌麵。
說話時的語氣又變了,“所以你該解釋一下,當時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
手不自覺的緊緊握拳。
雖然早就知道白露有精神方麵的隱疾,如此明顯的證據化下來所聽到的,仍不免有些震撼。
手必須握著底牌。
我沒有直接回答警官這個問題。
反而問道“可是儘管僅僅通過這些片麵的東西,你就懷疑我嗎?”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被我的話噎了半響,他良久才吐出這半句話來。
我一雙眼緊緊地盯著他,眼神中的敞亮,不讓分毫。
“咯吱……”
關壓室的鐵門大概是生鏽了,你推開便有吱吱呀呀的輕響聲。
一雙馬丁靴,落在地上的聲音,敞亮至極。
下雨時便朝門邊望了一眼。
卻看到了一個身材修長,穿著一身挺立警服的男人。他臉上帶著幾分雅痞的味道,若不是因為從他身上那身端肅嚴正的警服,能夠辨認出他的身份。
否則,單從他的麵容上我還真想不到他是一名警察。
“楚警官,你怎麼進來了?”
黃警官顯然對突然走進來的男人有一些驚訝。
沒有掩飾住自己下意識的反應,他又緊接著道“不是說好通過攝像頭來看出破綻了,我……”
話說到一半,他才察覺到不對。
神色警惕的望了一眼我,他臉上是明顯的懊惱。
“你先出去吧,我接著來?”
我抬眼望了一下,那個傳說當中的楚警官。
他將黃警官拉起來,隨隨便便地坐了上去。兩腳擱在麵前的桌子上,麵容敲下來,十分愜意的模樣,“你看,你擱外麵看成嘛?”
他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奇奇怪怪的方言味道。
黃警官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