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那保姆大概也是清楚麵前的男人是真的生氣了,神色越發的蒼白。
“傅爺……我真……”
“我話從不問第二遍,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他冷了一下了眉眼,開口時如周圍的空氣壓沉,莫名透著一股緊張,蕭瑟的感覺。
我隱約能看見那保姆的小腿肚打的顫顫抖抖,不過我到底還是沒有說話。
雖隱約能感覺那個保姆將求救的眼神望向我,似乎是在懇求替她說兩句話。可我卻依舊硬下了心,將眼神錯開。
這問題我本就不應該參與進去,畢竟和我的觀關聯不太大,不是我這次強行插嘴。
指不定,會惹出什麼大亂子呢。
“傅爺,是那位姑娘來了。”保姆低垂著頭,再不敢抬眼望他麵前的那個男人。
傅冥彥聽到這句話,臉上浮起了一片怒色,一腳將旁邊的茶幾的位置移開。聲音動蕩,上麵擺著的零零碎碎物品,都被一腳的晃動落在地上。
我被嚇了一跳,忍不住撤了步子。
更何談那保姆。
男人的那雙眼神昏暗沒有任何情緒晃動,低沉沉的一片,叫人生畏。
“你知道你這錯,在我這裡應該就沒有饒過的機會。”一字一句,如冰天雪地的錐子落下。
我也莫名為了那個保姆捏了一把汗。
抬著一雙驚恐的眼,“傅爺,我這是第一次犯啊。是那位小姐……那位小姐說要我時時刻刻盯著你和林小姐。”
怒極反笑,傅冥彥接下來的那一句話,卻更顯陰沉。
“那我是不是得誇你一句啊?”
迅速的搖了搖頭,可我依舊能看出那保姆的眼睛,湧著豆大的淚水。
表麵的渙散目光下,依舊是十分驚恐的模樣,“這一次的確是我錯了,還請傅爺饒過我這一次,我以後一定不會犯的。”
我聽到這話,依舊保持著沉默,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想還是被人一點摳中。
傅冥彥不耐煩地拉鬆了一下大衣的扣子,眼神卻毫不避諱地望向我。
“林小姐,你覺得怎麼樣?”
我的動作頓時一僵,牽扯起的笑容也十分僵持,“我不太懂傅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皮鞋踩動地板的聲音十分清晰,男人的刺笑聲也無比放大。
“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也不免牽扯到了林小姐,那自然,我手底下的人要賠罪。”
他這話一說出,我便明白了他什麼意思。
這不明擺著叫我往火坑裡推嗎。
是他手底下的人,並不是我的。還有那個保姆口中的所謂小姐,沒有明顯的指出姓名,可卻莫名讓我感覺這某小姐,恐怕來頭並不小。
我這要是貿貿然開口,得罪了,恐怕也不隻是這位某小姐吧。
猶疑的側眼望了一旁的男人,我緊握了一下拳,“傅爺這句話嚴重了,這保姆我也不甚清楚,明明我跟傅爺清白的,怎麼又來時時刻刻盯著呢?”
故意忽視了問題的最中心。
我將話題牽扯的遠了一些。
卻不想男人並不吃這一招,聲音較為之前更顯冷硬。
“底下的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就是錯了。”他頓了頓語氣,目光狀似平淡的瞧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
“對於我和你的清白,看來你還沒有十分明白,要我演示嗎?”
被他這一句話所給嚇斥。
我也沒在敢兜著明白揣糊塗了,“如果傅爺不介意的話,那我就說自己的想法了?”
那保姆突然抬起了頭,希冀的眼神往我身上看來,顯得十分動容。
“林小姐,我曉得你是一個心善之人,並且我也沒有危害您。這隻是被那位小姐給逼的,您看,你就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
她話說得懇切。
豆大的眼珠從她眼角渾渾滾下。
我這人實在說不得有大人大量,因此便忽略了她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