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撐了撐臉上牽強的笑,安康便也隻好答應了下來。
“傅爺可彆誤會,我隻是擔心,畢竟零度與我們按天是對立麵。或是有傅爺擔保,我們自然也肯應。”
傅冥彥低沉的應了一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還不進來。”見我還待在外旁,他便催促了一句。
三人一齊踏入包廂,氣氛都並不顯怪異。安康按亮了牆壁鑲嵌著的開關,一盞水晶燈的涼變瞬間溢開了整個房。
“不知道,傅爺想要說什麼,怎麼就突然如此莊重了?”
唇角怪異的壓著笑,安康仿若在儘力的掩飾著什麼,卻不想早已一眼被我看透。
傅冥彥唯一抬了抬手指,眼神晃擲在我臉上。
觸及之,我便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輕刻了刻嗓子,我也沒有矯情,“安先生,可不知能不能讓我先插一句話?”
安康坐在沙發上,聽到這話,麵目狀似平和的朝我點了點頭。
可探究的目光依舊在我身上圍繞著,我當即便察覺到了,倒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從桌麵上取出顆葡萄,在手中掂了掂。
語氣帶笑,“白露小姐的事情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手指雖玩味的挑逗著那顆水果,可我也不閒眼神,仔細觀察著對麵那沉默不語的安康。
簡單的試探對他來說似乎並沒有起多大的反應,似乎早已以防備,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外。
“知道,可這事為何問我?看起來和我沒關係吧。”
他手放在沙發的靠椅上,看起來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我十分質疑的望著他,也沒有急。“被人惡意殺死,警方可特彆重視這個案件,說句實話,難道安先生真的不知道嗎?”
“你一直問我知不知道?”他語氣冷了冷,眼睛突的變得銳利,自我防備意識極重。
“那麼請問,我需要知道些什麼?”
一瞬間便被哽咽了噎。
處在暗處漠不關心的傅冥彥,此刻也瞧不下去。
顧自開了口,“白露為什麼死,她生前跟誰有過衝突。就算你上次在他宴會上打她那一頓,無論再怎麼封閉消息早晚會被警方找上的。”
臉突然變得煞白,安康動了動唇,還是死鴨子嘴硬。
“傅爺,難道要和我談的這件事就隻是這嗎?”他立即站起了身,裝作掩飾,說話語氣帶著一股怒氣,“如果隻是這樣,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我心甚的一緊。
沒想到安康對於這件事的反應這麼大。
看來他和這事兒真扯不開關聯了,不過,若要說他是凶手,這一點我還是不能夠太相信的。
畢竟……
“等等。”傅冥彥平淡開聲,我的思緒一下截斷,安康要走出去的動作,便也瞬間戛然而止。
我轉了頭看那片陰影處坐著的傅冥彥,見他十分慵懶的將腳架在台子上。
聲音微微帶著某涼意。
“你一早就知道我叫你來要說什麼,既然早知道就不必要裝作什麼惱羞成怒,顧忌著彆人了。”
話落半盞。
一點即通。
我暗下眼底的眼神,也算明了了些。
難怪,進包廂之前安康就有意思,不讓我進。
原來目的在這啊。
我悠然,鬆了鬆氣,“安先生,不如有話直說,何必藏著掖著。”踱了踱,我正視著那人。
安康站在門口猶豫著。
昏昏暗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到底一咬牙,轉過頭來麵正著我們。
“想要知道什麼?”
“白露死,這件事情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這話一出,那人的臉色變的更加的複雜。
暗湧成了眉,他向前幾步。
也許是眼神太過陰狠,我心裡有些恐懼,連連退了幾步。卻被背後的人,頂住了一把腰。“你不是凶手?”男人的聲音漫不經心,帶著三分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