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我瞧你這樣子,自己目的也達到了,嗤,自個兒查去吧。”
他好不得意的看了一下我臉上的神色,也並沒有順著我的意思。
反而拋下這句話便走了。
地上的煙霧還帶著一股濃重的尼古丁味道,我抽了抽鼻子,隻覺得這股味道越來越黏膩,難聞的很。
瞪了眼。
文萊生這個人還真是陰險得很,完全摸清了我的想法,這是故意來在我麵前說到此事啊。
“咚咚咚……”李焦愣在門外,瞧著這地上的一片狼藉。
也是一陣訝異,“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遭賊啦?”
連一向顯得平靜寡淡的他,這時都顯得有些情緒激動。
“我剛剛可看見文主管從你這邊出去了,莫不是要拿你開刀吧。”
他眼中那片擔憂的神色越來越濃重。
我泛起一陣苦澀的笑,“算是吧,還記掛著呢職位的事情,想到我這來找麻煩的。我都被我噎回去了,你也彆擔心了。”
當時文萊生那一段他也在場,我不必祥說,他也一瞬便能明白。
聽我這話也長長地歎了口氣,沒有再好說什麼。a
“這件事都傳的風風雨雨了,文萊生能找你麻煩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上次瞧著那位大人物,對你似乎格外特彆,要不……”
他話特地承載了幾分韻味。
正說到要緊處就又停了下來,眼神微微閃爍。
“什麼大人物……”我這一會兒剛易說出口,便忽然福至心靈,明白了他話裡的玄機。
他指的是傅冥彥。aa
腦海中剛一閃過它的名字,我腿便下意識心理反應,抖了抖腿。
上次處又是一片壓抑的沉,辦公室的百葉窗被拉開了大半,懸浮的細碎光仔中飄蕩著地上的煙塵。
不自覺抽了抽,我猛烈地咳嗽了幾聲,否認了句。
“他是什麼人物呢?你我還不知以後,彆再將我和他聯係了,免得怕他人誤會。”
大約是我這話說的格外認真,他一時也有一些尷尬,連忙止住了話頭。
將話轉移,“那算了,不談這些了。常安那一次演出完畢的事情你還知道嗎?”
常安。
我手剛一觸摸到那份文件的表麵封殼,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下意識一頓。
最近連日的事情有一些忙,我竟然也差點忘了這口。
傅江那邊也不必再瞞了,他已經知道我與傅冥彥之間……雖然與事實大相庭徑,但常安手裡握著的那點密料,現在已經不足以威脅到我了。
雖然還是如此想。
可我還是留了個心眼問了一句,“上次我找法子逃過了,難不成出了什麼事情?”
後半句話有一些急,我手指摸上表格,尖利的指甲磕在上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李焦連忙道“也沒什麼,就是……你大概是惹上了她,那場演出完之後她自己找上了祁少,我估摸著……”
他話語中的也沒什麼。
可真是讓我一陣眼前一暗。
“我記得今天好像還有一場她的演出吧。”
饒是眉頭一陣猛的抽搐,我也不免忘了問這個問題。
得到他首肯的點頭,我眼前的那處昏暗,越來越濃密。哎,今天還是免不了與他有一場對抗,大約也是瞧不過我這服死到臨頭的表情。
李焦也費了心安慰了我幾句。“你就放心吧,祁少不是,也沒有找你麻煩嘛。”
實在沒有了心情,我將方案翻了了過去,撐了撐吃痛的額角。
“知道了。”我回答,看似風輕雲淡,可也隻有自己知道,有多麼的痛心疾首。
明天絕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可以與她對抗,執著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我這邊才剛想這件事兒,說曹操,曹操便到。
“林小姐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大牌的連班都不上了呢。”一個沉穩的女人嗓音,落在這間狹逼的辦公室內。
腳上踩著一雙人魚姬的高跟鞋,魅紫色的光輝還能瞧到星星點點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