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剛才,道桉提到了馬酒的名。
傅冥彥還嘲笑了一聲說出了個原由,倒是沒有想到,隻是因為簡單的一味草藥。
眼睛裡麵一片陰暗,顫動睫毛的陰影在他的眼瞼之下,帶著縷點黑。
道桉也早就察覺了那點不太對勁,臉色有一些尷尬。
將旁邊那一壇古色的稻香酒,塞子拔開,錯開了話題,“其實也有你說的那個原因,不過都不能耐不住我酒好喝,不是嗎?”
這樣說來。
傅冥彥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
“我來這邊主要為兩件事情。”拇指勾了勾,他點了一下,被風吹來,落在他褲子上的小葉。
聲音無端的變得沉重。
“你說說。”
他將塞子轉動在手裡聽到他那話一頓,眼睛中閃過疑惑。
傅冥彥兩片薄唇一直抿著,指尖撚著那片葉子丟在旁邊,眼神十分嫻熟地落在我身上。
終究是這樣。
我將被吹亂的發絲整理到耳後,話語十分艱難的道“是這樣的,有一個不情之請。”
抬了抬手,把手中的那個酒塞,鬆鬆垮垮的蓋在了原本的那壇酒上。
他臉上的那個酒窩若隱若現,“何必客氣,直說就好。”
他這樣講,我卻更顯愧疚。攏動雙眉,咬了咬唇,索性一口氣說了。
“剛才品嘗到你的酒,心中十分讚歎。因為手裡上有個項目,需要一款主打酒液,能不能……”
後麵的幾個字匿聲。
我心中卻不自覺的暗道罪惡,人家好歹也是一個清風道骨的和尚。
肯定是不願卷入塵俗,我剛才提及到那個項目,就像要強買強賣的衣服,商人嘴臉。
實在讓人心中儼然愧罪。
“好啊。”答應的清脆,仿佛沒有過多的猶豫。
我卻如同睜大了雙眼的呆鵝,呆坐在那張小馬凳上。
仿佛被風一吹,變成了一樽泥塑,絲毫動彈不得。
天邊還酹江月,一輪彎彎掛在當央。傅冥彥像是某個惡作劇得逞了一樣,放聲闊然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