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深一腳淺,但好歹勉強跟在了他身側。
“其實對於這個職位我沒有多大的信心,零度職位機構水深,難免會容不下我。”
說話時氣略微有一些喘,直到走到一處棚子,他這才興致勃勃的轉身。
“今天講話這麼直?我還以為你會繼續跟我繞圈呢。”
這句話是擺明了諷刺。
我卻沒有多大想要反駁的意思。
“一個開的足夠大的酒吧,裡麵的部門更是水重林深,可你要是懂得如何收納部下。這就是你的問題了……”
他手指點了一下我的肩膀。
清冽的一股竹葉想,像小顆粒子,漂浮在空氣中央。
本來鼻子有些堵,味道聞的不甚清楚,可好像這股味道有種特殊的魔力。
讓人一瞬間清醒。
後知後覺才警覺,我說話聲音小了一度,“那應該怎麼辦,我沒有威信,隻會步步為艱,越來越艱難而已。”
“所以,你的第一想法難道不是先建立嘛?”
他說這句話,仿佛是很平常的道理。
我讓我覺得總像是天方夜譚,我一步一步走來,可都被零度的人看在眼底。
私底下嫉妒的人也有不少,眼見著我爬得如此之快,那些風言風語就像無望而來的水患。
根本抵抗不住的自然天災。
“你們部門不是有個和你職位相同的人嗎?同樣是主管?”
王攀?
這個人到底還是有幾分熟悉的,隻不過為人處世實在讓人厭惡的緊。
而且他背後不是也有人嗎?
我隱隱的透露著擔心,傅冥彥英俊的臉上,神色平平,說出來的話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所以第一個就先從他下手吧,既可以樹立威信,又給他背後人一刀,何不樂此。”
“他在零度乾了很多年,底下·部下為他馬首是瞻,我要是對他……先不說我又沒這個能力,就是底下支持的人也沒幾個。”
我難免泄氣。
可說的都是一些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