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護士臉上一陣疑惑,“醫藥費早就有那個先生替你交了。”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那護士便推著小推車,走了出去。
“什麼叫替我交了醫藥費……”我不自覺喃了一句。
房門恰時在這個時候被推了開了,傅冥彥一雙眸子黑亮,但還是有涼意。
“針已經拔完了,那就下去吧。”
他臉色平靜地望了望我。
將東西準備好,我便隨他一起出去了,到時候上了車。
我這才有機會開口問一句,“醫藥費已替我交了?”
他一隻手扶上調檔,聽到這句話並沒有動容。低沉著聲音應了一句,“怎麼你要還給我。”
他話語雖然聽起來很是冷沉。
但卻帶了幾分調侃的意思。
臉皮在這時厚了起來,“傅爺,家大業大,恐怕也不缺這點醫藥費。就當你給我獎勵了……”
這句話說完,我整個人都顯得麵紅耳赤。
像是說了一句十分讓人羞澀的言語。
他微嗤了一聲,到也沒有說話。
車子的速度飛馳,沒有一會兒便到了我家。
天色已經昏暗,如同墨水。每一處都翻著暗影,我下了車,將車門關上。
突然看見男人位置上的窗戶被搖下,露出他那半張精致的臉。
“傅江事情與你談過太多次,該說什麼,希望我日後不會再次強調。”
我聽了一陣心顫,那表麵還是顯得格外冷靜。
點了點頭。
男人沒有了話語,便踩了油門。車子一下子猶如一柄射出的箭,沒有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
仿佛剛才那尾氣呼出的半點霧,還在空氣中。
仿佛身上的重擔一下子被卸了個乾淨,我拍了拍,心有餘悸的胸膛,連忙鬆了口氣。
總算將情緒緩和得當,我這才轉身準備進入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