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左,愛在右!
背上爬上的那一股涼意,重新襲來。
我連忙踱開了聲口,語氣中帶了幾分焦急,“你那裡我似乎聽到了什麼響聲,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那一陣稀裡嘩啦的聲音。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像是酒碎瓶子,交雜著重物落地的聲音。
那邊停頓了一下,我從中似乎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是微小。可卻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楚,我皺了皺眉頭。
耐著性子聽下去。
沒有一會兒,李焦聲音變重新傳過來了,“剛才那邊是簡珊,好像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過來鬨事。”
“鬨事?”我眼底中的疑惑越來越幽深。
莫名其妙的想起之前在那條小路上遇到的女人,思路豁然貫通。
可卻能帶了幾分不可肯切的定義,“那個來鬨事的女人長直發?”
那邊聽到我的話語,大約也覺得是不可思議,停頓了一下,這才接上了我的話頭。
“好像是,眼睛挺大,看起來挺清純的。”
世界上還沒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前一步程嘉雪剛到這裡提及了簡珊,估摸著事情罪責,已經了解了全部。
恰巧零度又出了鬨事的人,針對的就是簡珊。
這一次的一切不用仔細猜,便已經分清楚了一二。
稍稍收攏了一下心思,我將問題放到了最中心的地帶,聲音帶著幾分冽意,“那那邊情況怎麼樣,嚴重嗎,一會兒我就過去一趟。”
“彆。”我剛一開口,對麵便厲聲拒絕。
我正疑惑,李焦就緊著力道說,“這邊正好王主管來了,估摸著也是過來護犢子。要是再來摻和一腳,不定他又把罪推你身上。”
他說的話言之有理。
讓我多多思考了一下。
“那,我明天再過去。既然王攀在那裡的話,估計也出不了什麼事。”
今天的事情煩悶,我也省的再去憂心憂愁。
索性放寬了心。
在與他隨便扯了幾句,交代了一些重要事情。我便掛下電話,趁著夜色朦朧,囫圇洗了個澡,便爬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便來到零度。
可沒有想到真被我趕到一個巧。
大半個職工都擁著一個地方,全都神色緊張地擁著一處。
我鎖了眉,我正打算往前麵,突然聽到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聲音不威自怒。
看起來一派平靜,實則裡麵藏著巨大的波浪湧動。
傅冥彥?
“要是她真出了什麼事情,王主管,你可要好好給我一個交代。”
這震驚還沒有完全消平,便聽到了另一道,咬著牙的聲色。
和以往並不同。
好像是曾黎。
眼神掃過層層疊疊的人群,透過人與人之間的間縫,果然瞧見了一身西裝革履的他。
許久未見。
他臉色一片白然,隻是眼皮子底下兩片青黑,疲累甚乏。
“這一切有我的錯,可是那位小姐先來找的麻煩,我這手底下的人沒有留情。這才……”
不得不說,王主管果然是根老油條。
幾言幾語,便將身上的罪責拖了個大半。
可他也不瞧瞧站在他麵前的兩個人是誰,現在恐怕也是仗著自己身後有人,越發的眼不放縱。
可這樣也好。
讓他吃吃苦頭,我也高興的看著。
雙手環胸,站在人群的中間,我眼神泛著一片冷淡之意。
可奇怪的是,似乎總有一道彆的眼神若遊若絲,放在我的身上。
眼風向那麵前的幾人掃過,果然看到了傅冥彥狹長眼睛折射出的淡淡諷光,一眼到底。我不早就看清,我在想什麼一樣。
攏了攏笑,我特意將眼神移開,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
“你現在是特意將罪責推開?”曾黎平常也是個笑麵虎的角色,人多的場麵向來溫和,翩翩公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