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意!
雖然自己是身份顯赫,但是對方海武的身份跟自己也是一樣的顯赫,而且眼前這個青年竟然不顧海武的阻攔,要對自己出手。恐怕也是一個有來頭的人。
早知道今天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陪自己的小妾好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種事情。就算今天自己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出這個房間,隻怕明天整個海皇城都會議論自己了。
符龍看著已經走到自己眼前的韓天,尤其是韓天臉上那一副彆有深意的笑容,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你你想乾什麼,我可是海皇城的少城主,你要是敢動我,我父親不會饒了你的。”看著一直盯著自己,什麼也不說的韓天,符龍更加慌了。
隻希望對方能忌憚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殺了自己。就算將自己打一頓,也不要取了自己的性命,自己將來也好報仇。
“你想報仇?”看到符龍的眼裡閃過的一絲殺意,韓天笑著說道。
聽到韓天的話,符龍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的意圖竟然被對方看穿了,符龍連忙出口想狡辯。
但話還沒出口,隻見一隻腳向自己飛來,接著便感到自己飛了出去。
看到符龍被韓天一腳踢飛,撞到一旁的柱子上。海武伸手想說些什麼,但是手剛剛抬起,卻又放了下來,他可以感覺到韓天現在真的是很生氣。
“不管了,反正出了事情有父親頂著,再怎麼輪也輪不到我管。”海武想了想,反正有父親,韓天對父親來說這麼重要,他肯定不會讓韓天出事了。
想到這,海武也不再擔心什麼了,走到一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也不想再阻攔韓天了,反正這符龍跟自己也是不對路的。
韓天也可以說是在幫自己出氣,想到這,海武不禁希望韓天出手能夠重一些。
“混蛋,我要殺了你。”看到韓天不顧自己少城主的身份,為了一個妓女既然敢對自己出手,掙紮的爬了起來,大喊一聲便向韓天衝了過去。
但是符龍畢竟不會武功,平時又是嬌生慣養的,可以說是弱不禁風,被韓天狠狠的踢了一腳後,沒走幾步便有倒了下去。
但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韓天,恨不得把韓天大卸八塊,然後拿去喂狗。
看著符龍的眼睛,韓天臉色一沉,他知道自己跟符龍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來了。但是符龍畢竟是這海皇城的少城主,這身份比那巨水城的少城主吳天可要打上許多。
甚至比那巨水城城主吳崖也是不差分毫的,但是如果自己在這把這符龍殺了,那又是給三叔惹了一個更大的仇家。
要知道這海皇城的城主可不是那吳崖能與之相比的,估計這海皇城城主能在五十招之內便可以結果了這吳崖。
但是自己不解決後患的話,那可是後患無窮啊。
“好了,差不多了,走吧。”韓天還在思索,一隻手輕輕的拍在他的肩膀上,接著從後麵傳來了海武的聲音。
韓天在思考什麼,海武差不多能夠猜的出來,但是這時候海武不得不出來了,韓天教訓符龍的話,頂多自己父親跟城主聊幾句便結束了。
但是如果韓天真把這符龍殺了,那問題可就大了,所以即使韓天要殺符龍的話,海武也會出手阻攔。
“好吧。”韓天轉過身看著海武的眼睛,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一時氣憤做出什麼事來,點了點頭應道。
看到韓天同意了,海武生生的送了一口氣,生怕韓天不聽從自己的話執意要殺符龍,那便不好了。
經過一番打鬥,這件屋子差不多已經被打爛了,海武看了看四周,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椅子上。
“好了,我們走吧。”韓天走到林月竹的麵前,對她輕聲說道,畢竟他也不會把她單獨留在這裡,萬一符龍那她出氣那便完了。
看到韓天為自己出頭,林月竹早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要知道符龍可是這海皇城的少城主,而韓天竟然能夠為自己一個區區弱女子大打出手。
摸了摸耳邊發髻,林月竹點點頭便跟在韓天的身後像門口走去,現在她可以說已經對韓天是言聽計從了。
看到韓天準備走了,海武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符龍,輕笑一聲便也打算離去。
“怎麼,打了人便向走了,當我這海皇城沒王法了嗎?”韓天他們剛要出門,一道淡淡的聲音便在身後響起。
全場所有人除了韓天之外,全都瞬間變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韓天來這海皇城沒幾天,當然沒看過來人和聽過此人的聲音。
但是這聲音在這海皇城便是天一般的存在。
“可惡,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海武心裡狠狠的罵了一聲,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去。
“海武,拜見城主大人。”海武看到來人跟自己所猜測的一樣之後,雙手作揖彎下腰鞠了一躬。而四周的普通百姓則已經是跪倒在地了,生怕城主會因為符龍的是責罰他們。
韓天看到林月竹也已經跪了下去,而海武的話也聽在耳裡,那還不知道來人的身份。
“在下韓天,拜見城主。”韓天無奈,雖然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但是這城主是和三叔平輩的,也算的上是自己的長輩,這禮數還是要做全的,大不了先禮後兵嘛。
雖然韓天不怕動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絕非這海皇城城主的對手,估計自己真要動手,會被對方瞬間乾掉。
“很好,很好,我符魂闖到半生,自從當了這海皇城城主之後,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欺負到家門口的。”隻見城主慢慢的走到韓天和海武麵前大笑著說道。
雖然是笑著說出來的,但是還是能感覺到那滔天的殺意。
說完也不等韓天和海武回話,徑直走到一邊,拿起一壺掉在地上的酒壺便直接喝了起來。
“城主明鑒,此事的緣由大家都看到了,都是少城主調戲民女先,我兄弟二人看不過去才出手製止,也算的上是替天行道。”韓天和海武對視一眼,不知道符魂是什麼意思。
沒辦法,海武隻能硬著頭皮對符魂說道。
“在這海皇城我便是天,不知這替天行道,是替我教訓我兒子嗎?”聽到海武的話語,符魂扔掉手中的酒壺,轉過身對著海武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