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纏不休!
“她不會害怕這些傷害的,因為她有我。”
這一句略帶傑克蘇的話聽的我有些感動莫名,垂下眼瞼眨了眨,我很快看見黎堂峰已經走到我身邊,他已經換好了一身乾淨利落的襯衫,看著十分精神的樣子。
“你這麼早就出來鍛煉嗎?這是鍛煉結束了還是剛剛準備去?”領導淡淡的說,連我都能聽出來他話裡有逐客令的意思。
對麵的秦江未隻是淺笑著,絲毫不以為意“這樣就最好了,我先回去了,空了再見吧。”
等秦江未走遠,我轉身問“你乾嘛這樣說話?”多不禮貌啊!就算人家秦帥哥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意圖,但好歹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黎堂峰瞪著我“你打算一直這麼傻乎乎的傻下去嗎?以後沒我在你身邊,你少跟他接觸,知道了沒!”
領導說著,還板帶威脅的衝我挑了挑眉。
我心裡猛然一跳,是不是黎堂峰也發現秦江未有些不對勁了呢?
雖然這些年在國外圍繞著亦心我也查過一些蛛絲馬跡,但這些都隻是我的猜測和懷疑,要說有什麼切實的證據那是兩手空空。如果現在能找到亦心,說不定我還能讓那些懷疑真相大白,可如今我連亦心在哪裡都不知道,又怎麼能去揭開心底的疑慮呢?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隻是認命似的點點頭。
黎堂峰說的對,但是接近秦江未也是我原本的計劃之一,隻不過現在這些計劃統統因為黎堂峰的介入而變得提前罷了。
吃了早餐,我和黎堂峰開著車來到了鑒定中心。
可能是早晨的原因,這裡人並不多,除了偶爾經過走廊的工作人員之外,我幾乎看不見其他進門的客人。
黎堂峰領著我一直走到最裡麵的一件辦公室才停了下來,這裡已經有一位身穿白色大褂醫生模樣的人在等著。
他們見麵更像是地下工作者在打暗號,寥寥數語後,我們就被領到了另外一間采取室,我和黎堂峰都被采集了一些血液樣本。
整個過程沒有人詢問我的想法,甚至連基本的谘詢都沒有,安靜詭異的像是被人剪輯過了一般。
我看著剛剛緩過微疼的手指,跟著黎堂峰走出鑒定中心“這麼簡單?他們都不做調查或者詢問的嗎?”
連我們基本資料都不清楚的鑒定機構,該不會是騙錢的吧!
我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黎堂峰笑了“我早就安排好了,鑒定中心原本今天休息,我特地讓他們空了半天專程為我們服務。”
我一愣,轉念立馬在心裡譴責起來領導啊領導,你這樣開後門真的沒關係嗎?不要最後連累了我啊!
“怎麼?你不滿意?”黎堂峰似乎很不喜歡我現在的表情,用一種‘你敢說個不字我就滅了你’的眼神盯著我。
我急忙表明立場“怎麼會呢!我隻是……很感動你的細心。”
黎堂峰真的是想的太周到了,他甚至專門選好了時間,就等著我往下跳呢!不過也因為保密工作做到家,我這會心理負擔減輕了不少。
我讓領導先去公司,打算自己一個人逛回家,我說“反正早飯吃的太多了,我正好運動一下。”
送走了黎堂峰,我漫步的走在路邊。
這條街我以前都沒來過,隻知道一直走到底再左拐就可以進入我熟悉的那條路。我一邊看著街邊的梧桐,一邊慢慢的踱著步子,隻覺得做完這一切心神安定。
不管怎麼說,下麵等著就對了,最快七天最慢半個月就可以出結果。
頭頂上是一片鬱鬱蔥蔥,看著就讓人心情大好,這時包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黑皮。
黑皮火急火燎的告訴我“我看見亦心了!!”
“在哪?!”我迫不及待,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黑皮很快報出一個地址,居然就在雙橋園附近,我連忙打了輛車急匆匆的趕了過去。在去的路上,我幻想了很多次和亦心相見的場景,或激動或驚訝或尷尬,但是能再次得到亦心的消息,我心裡是既開心又忐忑。
等我到了地方,隻見黑皮正仰頭看著天坐在路邊的一隻石墩上,大有看破紅塵一心皈依的架勢。
我走過去推了推他“亦心呢?”
黑皮像是大夢初醒一般,兩眼茫然的看著我,要不是我事先接到他的電話,都會以為這廝是受什麼刺激,在這想不開要跳河了此殘生了呢!
黑皮愣了好幾秒,這才緩過來“啊……亦心她走了。”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我的火氣都給帶出來了,我厲聲問“什麼叫她走了?你不是說看見她了嗎?我跟你講啊,姐姐我打車來這裡可花了將近五十塊大洋,你不給我交代清楚,你今天就彆想走!”
黑皮趕忙賠笑臉“你彆急嘛,我是真的看見了,她好像是住在這附近,不過我沒跟上她,跟丟了……”
我狐疑的看著他,隻覺得黑皮的話裡似乎有什麼隱藏的部分,但我一時也沒證據證明。
我抿緊了雙唇,片刻後說“你能確定是她?”
“確定!”黑皮猛然抬眼看著我,眼神裡儘是篤定。
鑒於黑皮對亦心念念不忘的程度,對黑皮的結論我還是有把握相信的。既然他說看見了亦心,那亦心就肯定在這裡出現過。
我環顧四周,這裡是雙橋園附近,以綠地著名,被稱為平城的都市之肺。周邊的小區無一不是高檔住宅,豎起指頭數一數都能算清這裡的小區數量。
住宅區是不多,但是麵積夠廣。加上是高檔小區,隱秘性和安保都做的很好,想要在這裡找出一個女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