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知餘生!
回到家給兩個孩子弄好抱上床,兩個魚依然睡得像小豬,絲毫沒有醒的意思。唐訣伸手點了點他們的小鼻尖說“把你們賣了都不知道。”
我正好洗完澡,拿著毛巾擦著頭發,頭發上有發膠,不洗乾淨我根本睡不著。
我說“彆吵他們睡覺了,出來。”
唐訣乖乖的出來關好門,然後坐在我身邊,拿起毛巾給我擦頭發,他說“要不吹一下吧,不然乾不了。”
我搖頭“太吵了,已經很晚了,不想那麼吵。”
我的頭發已經長到很長了,纏纏綿綿的黑絲落在背後,幾乎占據了一大半的麵積。頭發長就越發的難乾,唐訣很細心,一直幫我擦到發尾才停。
他突然說“我記得小時候,你都是短發來著。”
我想了想說“那是因為我沒有媽媽,後來我繼母也不會給我打理頭發,索性就剪短了。”
說到這裡,我突然覺得有些怪異,我總覺得丁慧蘭對我很好,算得上一個合格的繼母,可從有記憶以來,似乎丁慧蘭從沒有對我有女孩子那方麵的教導,就連初潮之後,也是我自己摸索著長大。
唐訣笑道“那是你小時候就是個假小子,整天跟在我們身後要打架要爬樹的。”
我大窘“誰小時候沒這樣過?”
唐訣揉著我的頭發“是啊,我爸那時候說你是餘家的千金,我還不相信,覺得你是從哪個煤礦堆裡跑出來的。每年暑假那曬的叫一個黑啊!”
我聽不下去了,伸手去搶唐訣手裡的毛巾,說“你就會埋汰我!拿來,我自己擦。”
唐訣把毛巾扔得遠遠的,一把將我環抱住,貼在我的耳邊說“已經擦乾了。”
灼熱的呼吸衝刷著我耳旁的敏感,我忍不住避開“我有點冷,我們去睡覺吧。”
唐訣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張大毯子把我和他都裹在裡麵,頓時毯子裡狹小的空間變得曖昧火熱起來。
唐訣說“對,我們得睡覺。”
然後他的手開始四處遊走,我隻穿了一套貼身的睡衣,哪裡禁得住他這樣撩撥,沒過一會我就覺得臉紅心跳渾身燥熱起來。
我說“你乾嘛啦?”
這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卻是軟綿綿的嬌嗔,我自己都意外的很。唐訣的手掌熱乎乎的,所到之處都留下讓我顫栗的溫度,終於他的手越來越大膽,從我衣服裡麵伸了進去。
我想掙紮,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力氣簡直天差地彆,唐訣用一隻手圈住我,一隻手撩我,做的行雲流水,絲毫沒有吃力的意思。
我臉漲熱起來,哀求的說“明天啦,好不好?”
唐訣的手更加肆無忌憚,他說“不好,我已經等得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