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知餘生!
如果說上一次我還能騙我自己說是眼花看錯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騙不過去。手有些顫抖的拿起手機撥通丁慧蘭的電話,等待了幾秒後,卻得到了這是空號的提示。
一周前打的電話還在通話中,為什麼到了現在就變成了空號?
也許父親去世後,丁慧蘭想與我劃清界限,這個我也能理解,可是這樣明知道我和唐訣的關係,還與唐雲山似乎牽扯不清,這怎麼看都不是要與我劃清界限的做法啊。
想了想又打了電話給丁蕭,不知道是信號問題還是什麼,丁蕭的電話也是一直打不通的狀態。總覺得有事要發生的我,頓時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萬般無奈下,我給唐訣打了電話,我張口就問“要不要回你家去看看你爸?”
好吧,我是真的沒轍了,隻能想出這樣一個主意。唐訣也很意外,要知道唐雲山不喜歡我,我也不願搭理他,彼此互不乾擾倒也相安無事。今天我突然這麼提出要去看他唐雲山,也難怪唐訣會意外了。
唐訣卻說“今天是什麼日子?我爸也說讓我空了帶你回家看看,我還在想他是不是轉性了,這樣也好。我本來還想怎麼跟你說,怎麼爭取你的同意,結果你倒自己先提出來了。”
奇怪,真的很奇怪。先是看見丁慧蘭歸國,又是丁慧蘭拒不承認,然後又聯係不上,這會唐雲山態度突然軟化,讓我不由得心生警惕。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我隻能說“那好吧,你看什麼時候方便,就一起回去看看吧。”
掛上和唐訣的電話後,我才覺得渾身無力,心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沉重,每走一步路都覺得腳下不穩,像在踩棉花。
我強行按捺住心裡的不安,自我安慰道沒事的,這也許會是一個好的開端,畢竟唐訣他爸態度鬆動,也許我和唐訣能很快辦婚禮了。
雖然不想承認,我這樣的人還是很期待結婚的時候有父母雙方都在場祝福。現在我父母都不在,一個繼母丁慧蘭還拒絕聯係,我隻能寄希望於唐訣那邊了。
唐訣把見麵的時間安排在了周末,我辦完公事後就和唐訣一起領著兩個魚準備回去,路過禮品店的時候,我說“要不要給你爸買點東西?”
唐訣最近事情很多,夜裡總是睡不好,他說“我準備了,在後備箱。”
見他眼下青黑很重,我心疼不已“還是我來開車吧,你休息一會。”
唐訣笑著說“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能為你開車的時間都是格外珍貴,你就彆跟我搶了。”
心裡湧起一股甜蜜,稍稍緩解了不安,我說“那你可要好好開,不然大刑伺候。”
唐訣嘴快“我更喜歡在家裡在床上大刑伺候。”
想到車後座還有兩個孩子,我有些尷尬的臉燙,清了清嗓子“亂說什麼?好好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