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保臻啐了一句粗話,“二哥,這大半夜的,你讓我去季家?我對季芷妗那女人沒有想法的。我……”
“閉嘴!”厲庭川一聲冷斥,“芷妗出事了,你過去看看!”
“為什麼是我啊?”
“我是醫生?能救死扶傷?”厲庭川陰惻惻的盯著他,“我給你五分鐘時間!”
“我靠!”保臻再次暴粗,“催命啊!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們的啊!”
就算再心不甘情不願,保臻還是很認命的起床。
五分鐘後,拖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情緒離開。
季家
季芷妗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如丟了半條命一般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跟個鬼似的。
雷麗如守坐在她的床邊,糖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裡抱著一個小抱枕,在打著盹。
這幾天,季樹東不在家,說是出去談一個大項目。
院子裡傳來汽車駛入的聲音。
“芷妗,庭川來了。”雷麗如聞聲,對著季芷妗說道,語氣中有著一抹小興奮。
然後走至沙發邊,朝著打盹的糖豆一掌拍過去,“你媽都病成這樣了,你個小雜貨還睡得著!趕緊給我傷心起來,你厲叔叔來了!”
糖豆立馬清醒過來,清澈的眼眸一閃一閃的望著雷麗如,似乎有些恍惚又不解的樣子。
厲叔叔真來了?
門口走廊傳來腳步聲冷。
床上,季芷妗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陰笑。
到底,她在庭川心裡還是很重要的。
看,這大晚上的,他還不是拋下了宋雲洱,急急的趕來看她了嗎?
雷麗如趕緊朝著房門走去,開門……
“庭……”然後僵住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滿滿不可思議的看著出現在門口處的保臻。
“保臻……?怎麼……是你?”雷麗如看著保臻,視線在保臻身後尋著,但除了保臻,隻有帶他上來的傭人。
“太太,隻有保少一人。”傭人一臉無奈的看著她說。
床上,季芷妗的牙齒已經咬的“咯咯”作響了。
被子底下,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長長的指甲都掐進了指肉裡,她卻渾然沒有疼痛的感覺。
保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