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宋雲洱心下一涼,眼眸一僵,“我想出院了!”
不想在這裡時刻看見他與季芷妗,更不想聽著他不停的誇著季芷妗。
厲庭川,你就是個大混蛋!
宋雲洱轉眸,不再與他對視。
厲庭川剛從嚴家回來,心情更是好不到哪去。
本來是想接宋雲洱回彆墅的,結果在樓下遇到宋立新母子,被宋老太太一頓威脅。
剛一到她的病房裡,又被宋雲洱一陣奚落。
他與季芷妗之間乾乾淨淨,什麼事情也沒有,哪像她男人一個又一個。
他不跟她計較,她倒是陰陽怪氣的在乎他與季芷妗之間的關係了。
厲庭川深吸一口氣,看在她受傷的份上,很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脾氣,“怎麼?就這麼想回去爬上我的床?”
宋雲洱一臉愕然的看著他,然後抿唇一笑,“厲先生,你想多了。我並沒有要回你的家,上你的床的意思。我……”
“宋雲洱,那你什麼意思!”厲庭川恨恨的打斷她的話,冷厲的眼眸直視著她,“彆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還有,我們簽的合同!宋雲洱,你要是敢毀約,彆怪我不客氣!”
不提合同還好,一提宋雲洱氣不打一處來。
同居合同!
厲庭川,你把我當什麼!
“我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跟你簽了什麼同居合同!厲庭川,你用陰的手段讓我簽的合同,我不承認!”宋雲洱氣呼呼的說道。
“白紙黑字,你能否認,那上麵的字不是你簽的?”厲庭川麵無表情的盯著她,冷冷的說道。
宋雲洱微張著嘴,不能反駁與否認。
那字,確實是她簽的。
但,是他陰著她簽的。
宋雲洱還想說什麼時,厲庭川一個轉身出病房,對著走廊的老六沉聲道,“給她辦出院手續!”
“是,厲哥!”老六應聲。
宋雲洱氣的憤憤的一咬牙,拿起一支筆,對著一張白紙狠狠的一頓戳,大有一副把那張紙當成厲庭川的意思。
厲庭川去了一趟保臻辦公室,問了保臻一些注意事項,當然最重要的是命令保臻每天到彆墅給宋雲洱檢查傷勢。
保臻淚目啊!
要知道,一個小時前,北老大才命令過他,讓他每天去天潭攬月給容音檢查傷勢啊!
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堂堂保仁醫院的副院長啊,怎麼就輪落為兩個女人的私人醫生了呢?
偏偏他還不能反駁,不能說不!
隻能乖乖照做。
誰讓他上不怕天,下不怕地,中間不怕他老子,偏偏就是怕北老大和厲老二。
那兩人,就這麼把他吃得死死的。
鬱悶無處可泄的保少,這剛才才會把氣出在貝爽身上。
誰讓那女人看起來好欺負,而且還是宋雲洱那女人的朋友。
他不能把北老大和厲老二怎麼樣,也不能把容音和宋雲洱怎麼樣,那把宋雲洱的朋友給怎麼樣還是可以的吧!
厲庭川自然不可能就這麼丟下宋雲洱不管的。
畢竟她現在是殘障人士,他也不可能讓彆的男人把她抱著離開的。
再有氣,也做不到對她不聞不問。
宋雲洱,你敢惹我生氣,看回家後我怎麼收拾你!
這幾天,你都彆想下床了!
反正現在腳也骨折了,不會走了,那就索性在床上躺著吧!
厲庭川恨恨的想著,重新折回宋雲洱的病房。
宋雲洱看著空蕩蕩的偌大病房,以及男人消失的背影,低頭看自己的右腳。
然後一咬牙,從椅子上站直,打算單腳跳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