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宵推門進來。
“厲哥！”
“嗯，”厲庭川淡淡的應了一聲，“說！”
“程淄已經查清楚了，那篇報導是一個叫鄭芸芸的記者寫的。”杜宵一臉凝肅的說。
“繼續！”厲庭川停下手裡的動作，眼眸一片冷寂。
“鄭芸芸是財經頻道的一名記者，程淄去咖啡店要監控，卻被告之那天正好係統更新，監控無法使用。”
“是嗎？這麼巧？”厲庭川冷笑，“咖啡店的其他客人呢？”
“因為沒有監控，工作量有些大。不過程淄還是找到了幾個。不過，他們說的，差不多跟鄭芸芸報導的一樣。就是宋小姐對季小姐的指責。季小姐都已經給宋小姐跪下了，宋小姐還是得理不饒人，直接甩了季小姐一個耳光。季小姐一直在請求宋小姐的原諒，一直都在替你說好話。”
厲庭川的眉頭擰緊了，眼眸裡迸射出熊熊的怒光。
“厲哥，接下來該怎麼做？”杜宵看著厲庭川問。
厲庭川的臉色很不好，陰沉沉的就像是暴風雨來襲之前那般，給人一種冷冽的森寒。
宋雲洱，你可以打季芷妗。
確實，那是她們欠你的。
可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說，我犯賤！我湊上來讓你作賤？
宋雲洱，你真是很好啊！
你是不是又皮在癢啊！
你看我回去之後怎麼收拾你！
“事發的時候，除了宋雲洱和芷妗，還有沒有彆人？”厲庭川問。
杜宵點頭，“有，季夫人也在。”
“她說了些什麼話？”
杜宵的臉色有些為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厲庭川淩聲喝道。
杜宵將程淄查到的，關於雷麗如說的那些話，重新說了一遍。
厲庭川的臉色越來越黑，就像是烏雲密布那般。
“顧厚生那邊有什麼情況？”厲庭川突然之間轉移了話題。
“耿安盯著，就沒看到他從公司出來過。”
耿安的手機響起。
“厲哥，顧厚生的電話。”杜宵看著來電顯示，一臉肅穆道。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