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爽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咖啡,一邊翻看著手機,一邊漫不經心的瞥一眼窗外。
雲洱陪著呂院長去見客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貝爽的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卻又說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喲!小醫生!”
保臻一進咖啡廳,便是看到了貝爽。
紈絝的聲音響起,踢踏著步子朝著貝爽走去,不征詢貝爽的同意,自顧自的在對麵椅子坐下,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
“您好,請問喝什麼?”
“一杯藍山。”
“好的,請稍等。”
“我好像並沒有請你坐下!”貝爽一臉不爽的瞥著保臻,涼涼的說道。
保臻不在為意的一聳肩,不緊不慢道,“公眾場合,我想坐哪都行。不是都已經把你調回醫院了,怎麼還在這裡?小醫生,彆告訴我,你喜歡上這裡了,想繼續呆在那個小破幼兒園?”
貝爽斜他一眼,冷冷的嗤道,“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恩赦我回醫院?”
保臻往椅背上一靠,斜斜的懶懶的,一副痞子樣,“你若非要謝我,我也不會拒絕的。”
“哼!”貝爽冷冷的哼了他一聲,滿臉的不屑與譏落,“抱歉,我還真沒這想法!不好意思,我不打算與人拚桌,麻煩你從我麵前消失!”
保臻繼續保持著他那痞少的樣子,慢條斯理的斜睨著貝爽,“小醫生,你弄清楚一個狀況,我是你的老板,大老板,衣食父母!”
貝爽睨他一眼,端起自己的杯子,起身準備離開。
然後眼角撇到窗外,呂院長招了一輛出租車,但是她的身邊並沒有宋雲洱。
貝爽的眼眸裡浮起一抹疑惑,呂院長怎麼自己先離開了?
不是讓雲洱陪她來見客人的嗎?
就算要離開,不也應該是雲洱先離開的嗎?
怎麼是呂院長?
那雲洱呢?
貝爽趕緊拿出手機,撥打著宋雲洱的號碼。
手機一直響著,卻沒人接聽。
貝爽“蹭”的一下從椅子上離開。
“嘿,你去哪?”保臻急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