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車子開的很快,明顯是朝著她來的。
這是富人區,外來車輛很少會來這裡。
進進出出的都是住在裡麵的車。
宋雲洱在等貝爽,也並不是在小區裡,而是在小區外。
否則,貝爽的車根本進不去小區內。
看著車速飛快,越來越近的車子,宋雲洱的腦袋一片空白,根本就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吱!”
車子在離她一米之距時,一個急刹車停下。
車輪在地上劃出一條長長的痕印。
“二小姐,我……不敢!”傭人踩著刹車,滿頭大汗的看著連莘,結結巴巴的說道。
確實,她是不敢。
這開車撞人,可是犯法的。
更何況,這還是在厲家的小區門口,而且還是北家的車,對麵的安保崗亭,兩個探頭直直的對著這邊,拍得一清二楚的。
她要真是撞了宋雲洱,進去的人肯定是她,而且北家絕對可以把連莘摘得乾乾淨淨。
畢竟,連莘現在連一條腿都沒有。
她在北家乾了那麼多年,北老太太的為人,她清楚。連家姐妹的為人,她也清楚。
她隻是在北家當傭,並沒有把命賣給北家,自然她不願意為了連莘而做犯法的事情。
所以關鍵時刻,她踩下了刹車。
連莘麵無表情的瞥她一眼,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二小姐,對不起,我……害怕。”
連莘沒有理她,降下車窗玻璃,雙眸陰森如鬼魅一般的剮著宋雲洱。
宋雲洱看著車內的連莘,略有那麼兩秒鐘的怔神。
連莘?
她這是剛從厲家出來?
所以,也是聽到了她說的那些話了?還是說,厲埕致又說了什麼話?
“宋雲洱,彆得意的太早了!”連莘恨恨的瞪著宋雲洱,“我們之間的賬,一筆一筆慢慢的算!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宋雲洱直視著她,一字一頓道,“是,我們之間的賬,確實該算一算了!”
連莘恨恨的一咬牙,“宋雲洱,你以為埕致會喜歡你嗎?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一個被男人睡到破爛的賤貨,埕致對你隻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我才是他的未婚妻!識相一點的話,就自己滾蛋!”
宋雲洱拿起拐杖支於腋下,慢悠悠的站起,朝著連莘靠近幾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緩聲道,“一時新鮮?哦對,至少厲埕致對我還有一時新鮮。連小姐,他對你是不是連一時新鮮都沒有呢?我是被那麼多男人睡過,那又如何?起碼我四肢健全。連小姐,你有什麼?”
邊說邊朝著連莘的腿瞥去一眼,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嘲諷與譏落,“你連一個正常的交際舞都沒辦法陪他跳,你站在他的身邊,隻會成為他的笑話,隻會讓他被這個圈子裡的人詬病,指指點點。連莘,做人有點自知之明,如果我是你,就自己放手成全他了。”
“你……”連莘氣的嘴角在顫抖抽搐,臉頰上的肉在痙攣著,胸口猛烈的起伏著。
宋雲洱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戳到了她的心砍裡。
“宋雲洱,信不信我讓人弄死你!”連莘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信。”宋雲洱點頭,“畢竟你可是北老太太最疼愛的外孫女。不過……”
宋雲洱微微的彎身,眼眸與連莘平視,唇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你覺得,厲埕致會同意嗎?他會同意你對我動手嗎?你想連他對你最後的一點同情心也收回嗎?連莘,要試一試嗎?”
“宋雲洱,你彆太過份了!”連莘恨恨的瞪著她。
宋雲洱一臉肯挑釁的看著她,“還有更過份的。連莘,你等著吧!從你買凶想要撞死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會有這一天!”
“宋雲洱!”連莘咆哮,“你死了嗎?你現在不是全須全影的站著嗎?可我失去了兩條腿!”
“那又如何?是你自找的!再說了,你這兩條腿可不是我給你弄沒的!”
“宋雲洱,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連莘雙眸一片陰森幽綠的看著宋雲洱,如一個幽靈一般,對著前麵的傭人道,“走!”
傭人啟動車子駛離。
宋雲洱麵無表情的看著漸遠的車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半小時後,貝爽的車到了。
宋雲洱離開。
接到厲埕致電話,宋雲洱與貝爽剛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