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季芷妗的語氣中充滿了質問與憤怒。
隻要一想到宋雲洱跟厲庭川在一起的畫麵,她就怒從心來,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宋雲洱。
“你的未婚夫?誰?”宋雲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語氣中滿是不屑。
季芷妗恨恨的一咬牙,“宋雲洱,何必裝得不知道呢?我和庭川的婚事已經提上日程了。我上次也跟你說過了,厲伯伯會有厲氏集團年會上宣布我與庭川的婚事。你現在卻在這裡裝不清楚?宋雲洱,你怎麼能這麼心安理得!”
“五年前,是你拋棄的庭川。這一次,還是你拋棄的他。宋雲洱,你為什麼還要纏著他不放呢?你已經跟厲埕致在一起了,為什麼還不滿足?還要纏著我的未婚夫?宋雲洱,是不是非得攪得厲家家無寧日,兄弟反目,父子成仇,你才覺得成就感十足?”
她的每一句話裡,都帶著淩厲的質責與考問,充滿了對宋雲洱的不悅與憤怒。
“嗬!”宋雲洱輕笑,帶著一抹不屑的嘲諷,“你怎麼知道是我纏著他,而不是他纏著我呢?”
“不可能!”季季芷淩視著她,臉色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變的慘白,眼眸有些閃爍,“宋雲洱,你彆在這裡信口開河,指鹿為馬,顛倒黑的。庭川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不是這樣的人!”
但是很顯然,她的底氣不足,儘管語氣拔尖,卻是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服。
“嗤!”宋雲洱又是一聲不屑的冷笑,冷冷的迎視著季芷妗,不緊不慢道,“那隻能說明你並不了解他。季芷妗,其實你更應該去找厲庭川,而不是來找我。畢竟,他非要纏著我,我也沒辦法。你也說了,我現在跟厲埕致在一起。”
“宋雲洱,你……”季芷妗恨恨的瞪著她,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有彆的事情嗎?”宋雲洱涼涼的問,“沒有的話,我走了。我很忙。”
“宋雲洱,請你以後離我的女兒也遠一點!”身後傳來季芷妗冷漠的聲音,“你有自己的女兒,糖豆是我的女兒。彆借著糖豆的名義非要靠近庭川,這樣的行為實在齷齪又可恥!”
宋雲洱沒有回答她,朝著貝爽的車子走去。
“她找你什麼事?”貝爽啟動車子,朝著季芷妗的方向望去一眼,一臉關心的問。
“讓我離厲庭川遠一點。”宋雲洱冷冷的說道,“厲庭川現在是她的未婚夫。”
“未婚夫?”貝爽很是震驚,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說是兩家已經在談他們的婚事了。”
“雲洱……”貝爽看她一眼,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宋雲洱聳了聳肩,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事,我們已經分手了。”
分手了?
雲洱,你這般自欺欺人,又何必呢?
誰看不出來,你對厲庭川的愛,刻骨銘心。
也就隻有厲庭川那個男人,被恨蒙蔽了眼睛。
還有,那天你讓我故意在厲埕致麵與你配合的關於股份的事情,我還有什麼猜不出來呢?
“雲洱,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你記得,任何時候,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貝爽握了下宋雲洱的左手,一臉鄭重的說。
“阿爽,謝謝你。”宋雲洱很是感激的看著她。
“還有,雲洱,很抱歉。我問不出來,厲庭川昨天去醫院做什麼。保臻的嘴太緊了,一個字都漏不出來。”貝爽略有些歉意的說。
“我知道了,還是謝謝你。”
“姐妹倆,彆這麼見外。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好!”
貝爽今天原本是休息的,不過她還是去了醫院。
保臻看到她,很是意外。
“你今天不是休息?”
貝爽沒好氣的嗔他一眼,進他辦公室。
保臻噙著一抹玩味的淺笑,如一隻狐狸般的看著她,視線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脖子上。
那裡,隱約可見一處淡淡的青紫。
儘管她已經穿了高領,不過還是不能完全遮去。
貝爽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伸手拉了下自己的衣領,又是狠狠的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