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玉坤轉身,便是見著保臻邁著雅痞的步伐朝著他這邊走來。
那一雙桃花眼,彎成一條細細的縫,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甚至於臉頰兩側還有兩個隱約可見的酒窩。
一套桔紅色的西裝,顯眼又風騷,卻被他穿出了貴氣。
“玉先生,是特地來找我的?”保臻在玉坤麵前兩步之距站立,笑的如沐春風又風情萬種,慢悠悠的說道。
玉坤不說話,就這麼直直的打量著他,大有一副將他整個人看個遍透的意思。
保臻也沒有避開的意思,就這麼站著,大大方方的讓他看著,唇角的那一抹淺笑還加深了幾分。
“我確實是要找你!”玉坤在足足打量了保臻有兩分鐘之久後,緩聲說道。
保臻勾唇一笑,笑的極及風騷又跳躍,“是嗎?確實是應該來找我的。畢竟前天我們不過隻是隔著屏幕初初見個麵而已。我還沒來得及謝過玉先生對我未來嶽父的關照之情。”
“是嗎?”玉坤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多謝你對我女兒的禮貌之舉?”
保臻笑的春風得意,容光煥發,“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既然我們彼此達成共識,那不如坐下來喝杯茶如何?玉先生不遠千裡迢迢而來,總得給我一個機會一儘地主之宜。”
玉坤踱視著保臻,他的身後竟是一個保鏢也沒有,隻身一人。
“玉先生是怕我帶足了人,對你行不敬之舉嗎?”保臻似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一般,笑盈盈的說道,“放心,我可不是記仇之人。更何況,我們可是禮儀之邦,又豈會做一些有損祖德的事情?這豈不是在給自己臉上抹黑?不妥不妥!”
他的語氣十分的誠懇又真摯,臉上的笑容更是客氣的找不出一點瑕疵。
玉坤就這麼不言不語的瞥著他,一副看好戲般的樣子。
保臻挑了挑眉,繼續慢悠悠的說道,“我們華夏兒女,龍的傳人,最是注意禮儀舉止。可不似那些個野戀人,畢竟文化差距太大。人家喜歡殺燒掠奪和豪搶,動不動就以槍示人。好顯示他們的土匪本性。我們可不一樣,我們是文明人,一舉一動,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你說是不是,玉先生?”
“哦!”似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略微的一驚,唇角勾起一抹無奈的歉意淺笑,聳了聳肩,“抱歉,我忘記了,玉先生似乎已經脫離我大華夏改投野蠻人爸爸的懷抱了。那我們的祖傳文化禮儀自然你是無法理解的。抱歉,抱歉,我真是不應該對牛彈琴的!”
站於玉坤身後的英管家以及其他保鏢,一個一個都隻覺得嘴角在隱隱的抽搐中。
對牛彈琴?
他把玉先生比作是牛?
“保臻,你……”
“確實!”
英管家正欲斥責保臻,卻被玉坤給製止了。
玉坤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深笑,那一雙冷鬱淩厲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保臻,不緊不慢道,“說得有道理。我很榮幸,我這頭牛竟然入了你的眼!”
“呀!”保臻微微的一驚,一臉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玉坤,“玉先生,你怎麼自喻牛呢?我真是沒那個意思。”
“有沒有那個意思,都一樣了!”玉坤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替我問候你父親!”
“玉先生竟然認識家父?”保臻很是震驚愕然的看著他,“老保竟然認識玉先生這樣的大人物,真是太令我大開眼界了。那玉先生的問候,我確實是要帶給他的。這樣,我也在這裡替老保問候一下玉先生你!”
英管家隻覺得眼皮在“突突”的跳著。
這個保臻,看似對玉先生恭敬有佳,可實際上,每一句話都話中帶刺,暗藏罵語。
倒是讓他想到了一個人——沐童那個小鬼頭。
那小鬼頭也是這樣,明裡暗裡的對玉先生滿是不敬,還敢嘲笑玉先生。
玉先生這輩子,誰敢這麼說過他?
除了沐童那個小鬼頭,也就是眼前的這個保臻了。
玉坤那看著保臻的眼眸裡,淩射出一抹晦暗,就像是帝王在動殺氣之前那般,喜怒無形於色。
“玉先生,我訂了包廂,喝一杯如何?”保臻笑盈盈的說道,甚至還很是客氣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茶藝嘛,誰也比不上我們大中華的文化了。玉先生在野蠻國家呆的時間久了,估計是喝不到正宗的好茶了。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