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鐘饒的視線直直的盯在宋雲洱那平坦的小腹上。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宋雲洱現在應該是在三個多月的身子了。
就算她瘦點,肚子看不出來,那也不可能這麼平坦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宋雲洱把孩子打掉了。
如果這個孩子是厲庭川的,宋雲洱不可能打掉的。
那麼,這個孩子就一定是他的。
她為了不影響跟厲庭川在一起,竟然把孩子給打了?
這一刻,鐘饒的心情是憤怒的,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宋雲洱,那種怒恨幾乎將他整個人包圍,讓他走不出來。
腦子裡全都是宋雲洱把孩子拿掉的事情。
他那看著宋雲洱的眼眸一片腥紅,就像是要著火了一般。
宋雲洱的眉頭擰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不悅之色,看向鐘敬業,“這就是鐘市長今天給我出來的目的?”
鐘敬業在聽到鐘饒那話時,亦是僵了一下,他的視線幾乎是下意識的與鐘饒一樣,看向宋雲洱的肚子。
然而宋雲洱的這話,直接將他從怔神中拉過來。
“鐘饒!”鐘敬業沉聲淩喝著,“你要是管不好自己,就給我滾出去!”
鐘饒似乎就像是沒聽到鐘敬業的話,雙眸依然沉沉的落在宋雲洱身上,臉上的表情略帶著幾分痛苦,“為什麼要把孩子打掉?”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質責。
宋雲洱冷冷的盯著他,唇角噙著一抹涼涼的嘲諷,然後對著鐘敬業麵無表情的說道,“鐘市長,看來我們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抱歉,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說完,轉身去打包廂門準備離開。
然後一隻手快她一步,按住門把手將門堵住,另一手則是一把重重的很是用力的拽住宋雲洱的手腕。
“為什麼要把孩子打掉!”鐘饒雙眸一片腥紅的盯著宋雲洱,眼眸裡有著一抹得不到滿意的答案不罷休的樣子,“孩子是無辜的,你為什麼容不得他?宋雲洱,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狠心?你既然可以生下嚴弈輝的女兒,為什麼就……容不得這個孩子!”
為什麼就不能生下我的孩子?
鐘饒的心裡滿滿的都是不甘,忌妒與憤怒。
他忌妒嚴弈輝,雖然宋雲洱現在重新回到了厲庭川身邊,但是卻曾經跟過他,甚至還為他生了一個女兒。
而他呢?
卻是什麼也沒有。
宋雲洱連正眼都不願意看他一下。
可明明,那天晚上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心甘情願的,是那麼的主動熱情。
明明,她對他並不是什麼感覺也沒有的。
為什麼一轉眼,她卻可以做到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對他又是冰冷的不聞不問。
宋雲洱,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要對我忽冷忽熱的?
鐘饒拽得很緊很重,宋雲洱略有些吃痛的擰了下眉頭,眼眸裡閃過一抹淩厲的不悅之色。
“放手!”麵無表情的盯著鐘饒,語氣是命令的。
“宋雲洱,你回答我!”鐘饒盯著她,咬牙切齒的怒吼著。
“鐘市長,不管管你的兒子?”宋雲洱轉眸看向鐘敬業,聲音沉冷。
鐘敬業的眉頭一皺,明顯的帶著不悅,朝著鐘饒厲聲嗬斥,“鐘饒,彆讓我把話說第二遍!”
鐘饒似乎也在這一刻回過神來,鬆開那拽著宋雲洱手腕的手。
宋雲洱的手腕,被他抓出了一片紅痕。